晁鸣照他说做,站在距离保险箱百米多门口,看着卢宋小心翼翼地行动。就在卢宋弯腰拿保险箱时候,晁鸣手来到背后,从包里拽出长条形物件:根棒球杆。
“傻逼。”他骂句,与此同时冲向卢宋,挥起球杆——卢宋抬头睁大双眼,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可双手臂根本使不起力气——他目光直直射向晁鸣身后。
也就是瞬间事,
晁鸣停下来。
卢宋站起来,两人相顾无言。
“你怎跟他在起?”晁鸣开口。
卢宋于是按照和姜亮点说好来,清清嗓子道:“你哥,让去把他弄过来,可不想听他话,也不想管你。是,缺钱,缺钱跑路,你哥知道背叛他,也不好过。钱呢?”
“姜亮点人在哪儿?”
,卢宋头顶着车窗昏昏欲睡,姜亮点没有丝毫困意,他目光落在窗外飞逝景物上,天气有回暖迹象。
……
巷口几只铁皮垃圾桶歪七扭八地散落着,其中两只桶身上还有很深凹陷,像是被人狠狠踢过。
车内,晁鸣双眸阴沉,盯着电话屏幕上行字:姜亮点在这里,今晚八点带着七十万现金来东区面粉仓库,不然就把他交给晁挥——卢宋。
五分钟前他朝这个号码拨回去,没人接。
“就在那边屋子里,没对他怎样。”卢宋见晁鸣没有回话意思,又说,“你把钱放在原地,看过就…”
“带他出来给看看。”
“他,”卢宋停顿,姜亮点现在并不在那个屋子里,他们计划收钱后让晁鸣去屋外等待,于是话锋转,“晁鸣,拜托,现在是你有求于。”晁鸣看着他没说话,于是卢宋继续:“把箱子放在地上。”
晁鸣顺着卢宋说方向看眼,然后蹲下将保险箱打开,使里面现金露出来,接着他重新站起,把箱子往卢宋方向踢,“来拿吧。”
“退到外面,门口。”卢宋说。
晁鸣舌尖顶下嘴角,后齿压紧,下颌角明显。他去银行取些现金,装在保险箱里。
这几天他没少在上城和临城来回。
东区面粉仓库在上城,距离中不远,大概三四个十字路口。这也是晁挥“教育”人基地之,卢宋跟着晁挥那久,对这里熟得很。
晁鸣单手扶着方向盘吸烟,打量着后厂房小片玻璃窗,那里面帘子没拉好,还亮着点光。表盘上时针推向八,晁鸣把烟丢,侧身从副驾驶上拎起保险箱,背上只书包,下车。
四处都是废旧老设备,油漆剥落水管、铁锈和蛛网。晁鸣走路没收着,脚步声就在整栋厂房里回荡,直到他隔着道没门门洞看见坐在椅子上烤火卢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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