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弄得软成滩泥,手动动都要费劲,后面合不住、嘴巴合不住,都流出液体来。
休息以便之后好操。
他又贴着腻歪会儿,在后背和前胸印下密密匝匝吻,没什力气由他摆布。
“你挺棒,”他额头抵着后脑勺,发出那种厮磨般气声,“没流血。”
正难受得不行。心理生理双重,有种被刮蹭肠壁空虚,心头后悔担心又害怕。他绝不第次做这种事,既然没流血,那肯定有流血人。
“你也,”想说你也干你想干,“会儿还能走吗?”
他发笑,声音捂在胸口荡出震感,“放你走。走不走得就看你本事。”
他抱起来,让背靠着他坐上他大腿,他吐口唾沫套在阴茎上撸两下,对准后面插进去。
第二次顺许多,在残留疼痛当中感受到部分奇绝爽意。他强迫地把脖子往后折,直到头躺在他肩,而后双手把握着腿大开大合干起来。
丝巾已经完全贴服于眼睛,现在就是个只能挨人操小瞎子。他要把魂撞飞、撞破才罢休。换很多姿势,招数奇多,他真他妈是性爱大师。
最后他把放平在床上,两个食指撑开肛门,像在做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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