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旁边拿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全挤在我臀缝里。
我以为他要像上次在酒吧里一样操我腿根。
没想到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我后门。
我靠。
“说好的,你。”我要把眼睛上的丝巾拿掉。
,轻声道,“就是这样和老公说话的?”
靠,谁是我老公,我马上就要回怼他,却没想“你”这个字刚开音,就被自然溢出的媚叫堵了回去。因为我的阴茎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腔体包裹,我还没能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就开始被吞吐。
我被口了,这四个字戏剧化地打在我眼前。
爽,除了爽没别的。
他一手握着我的脚腕,一手捋我阴茎的柱身,嘴巴含着龟头。这姿势不舒服,于是我另只脚踩到他的肩膀上。我捂着脸,掌心能感受到眼睛上蒙的是一条上好的丝巾。
他处理我就跟处理刚会下地跑的鸡仔,把我双手扭在一起。
“别他妈动。”
我感觉我手腕上被戴了个金属手铐。
我从皇帝变成炉火上黑乎乎的爆米花机,他在摇我的手柄,火越旺、欲越浓,濒近爆点,小孩大人都捂上耳朵——他掰开我的腿,覆身向上,用刚刚吃过我东西的嘴与我舌吻。
我解决在他手里。
我们没亲多久,因为他那玩意儿硬得很厉害,杵在我肚子上,硌得我不舒服。
“礼尚往来,要不我也…”我话没说完,他就把我整个翻过来。
摆成母狗挨操的姿势,屁股撅起,两团肉大张,我一下没憋住,感觉有空气钻进后面的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