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巴不得。当坐在秋千上,晁鸣手按在后
高美妮点头,突然说:“你和晁鸣有够怪,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王老师、办公室里所有老师,都向着晁鸣。这点很佩服,双面娇娃,在楼顶吸烟、舞池里跳得最骚是他,拿着练习册向老师问题、红旗下演讲也是他。
那天是周六,下午两节自习课后就可以回家,尽管牛犇和他妈妈仍旧不依不饶,王老师还是准许晁鸣离开,他会帮晁鸣处理后面事情。临走时候高美妮在教学楼下雕塑旁等晁鸣,晁鸣说他哥今天来接他以拒绝与高美妮同。
桥头有架秋千,两个座位。这本就是个很缱绻设计,黄昏撒网,网住荡起人,叫他们哪也去不,只能荡进对方身体里。
“好幼稚啊你,”晁鸣晃几下,“这大还荡秋千。”
不能让妈知道打架。这件事除当事人只有亲眼目睹过,不能再有第四个人。定会保护晁鸣。
“前几天,那什牛带着帮男把和晁鸣堵,”把秋衣从秋裤里抽出来,让高美妮看肚皮上淤青,“还打。”
“晁鸣也受伤?”高美妮惊呼。
“可能吗,”嗤笑,然后接着说,“听到是周二事,那天晚上和晁鸣在图书楼互相提单词和化学方程式,怎去打人,除非也是帮凶。”
“所以你要和老王说吗?”
不接他话,说:“要不要你坐好,推你?”
晁鸣口拒绝,没听他,还是站起来帮他推。别看晁鸣挺瘦,真推起来也很费力气,可秋千就是刚开始难推,等惯性到,它自己要摆起来。晁鸣长手长腿,秋千不动就显得很窝,真正荡起来才能施展开。
在晁鸣荡到最高时候,极富少年感“哇”声,笑他:“你还说幼稚!”
从某些角度看晁鸣好像马上要掉进粼粼河水里,变成划开赤潮只水鸟。
“换来推你。”晁鸣要求。
“肯要去说,不过作为他女朋友,你是不是也应该说点什。”
告诉高美妮,她待会进去要对老师家长讲牛犇晚上拦着她念诗事,添油加醋,然后再讲自己不胜其烦就随口说自己男朋友是晁鸣。这是导火索。就在迫不及待变成只老母鸡扇着翅膀咕叽咕叽冲进去保护小鸡仔晁鸣时候,办公室里传来声雄厚女音。
“不行!坚决叫他家长过来!”是牛犇妈妈在大吼大叫。
监控室保安调星期二录像,中只在教学楼里布置监控,所以很清晰,那天第二节晚自习开始后不久晁鸣经过走廊离开教学楼。
“记得刚才和你说吗?”问高美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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