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去,”晁鸣已经穿戴整齐,他贴着从枕头底下摸东西,“等回来教你,你先自己琢磨。”
晁鸣走。
把大拇指按在插销上,心里空落落。和昨天亲眼目睹他俩打kiss那种强烈嫉妒不样,现在接受,所以那种微妙妒意变成折腾飞蛾涌到胃里,熏得头昏脑涨。
去晁鸣说卡带箱子里翻翻找找,都是些封面花哨热血游戏,看着好没意思,就跟不喜欢打篮球样,没有规定男生必须要打篮球、玩游戏机吧。
晁鸣回来教再玩。
鸣谈恋爱是这样,和他平常没什区别。
“她说她有要紧事找。”晁鸣挂电话后解释,已经懒得问他去不去,因为他边说边把睡衣脱下,走到衣柜那里套毛衣。
“你丢个人在你家。”嘟囔。
“不是带着书包吗,数学作业那多,写呗。”
“写四分之三。”
把红白机照晁鸣说那样插好,然后拿出数学作业坐到书桌旁写,这样就算晁鸣突然回来,也不会被他发现其实根本没玩,也不会发现数学作业没写到四分之三,只写四分之。都是留他下来借口。
晁鸣从书架上拽个盒子下来,“给,你玩这个。”
“这什?”
“红白机,”晁鸣正在扣皮带,“把线插到电视上,书桌下有箱卡带。”
把拖鞋脱跪在床沿摆弄那台机器,知道红白机,可没见过更加没玩过,姜为民才不会买给。
“你不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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