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大年二十九,晚上自由活动,马刚他们拉去打牌,没去。在连里个偏僻楼道,找个地方个人待着。
坐在冰冷台阶上,干嚼颗止疼片,苦味散在嘴巴里,头像炸开般地疼。
从小到大,性子烈,认定事情八匹马也追不回。老辈人说这是驴性,倔,拧,可有样,要什,心里特别清楚。
现在,想要什,依然很清楚,可是不行。
问自己,为什不行?怎就他妈不行?
军区大院春节气氛很浓。
军区大门早早挂上“欢度春节、守卫神州”横幅,们连每个排每个班都领到任务,各班各排彻底打扫卫生,抽人手去炊事班帮厨,后勤部门早就把生鲜禽蛋菜肉瓜果运来,准备除夕这顿年最丰盛会餐。们被班长们带领着,在大院挂上红灯笼,牵起彩灯,插上彩旗,贴上春节标语。寒风吹,彩旗猎猎,红灯闪烁,如果下雪,红灯映照着雪地,是番美丽景象。连里布置气氛更浓,司务长带来拉花、气球、彩纸,们忙着把俱乐部布置起来,迎接除夕夜会餐之后节目狂欢。
所有人都在忙碌,据说这是部队过年传统,要让每个人都忙起来,忙得没时间想家,特别是新兵。连长老婆孩子来,陪连长在连里过年值班,连长那黑脸膛难得地堆满笑容。
经过番打扫装饰,连队焕然新,张灯结彩,喜庆窗花和春联、闪烁着彩灯泡、战友们喜气洋洋笑脸,空气里弥漫着寒冷夹杂着热烘烘暖意,这切都在身边包围着。只有像是个置身在外看客,这些温暖和幸福,都离很遥远。
焦阳知道指导员找谈话事,问,你决定有变化吗?
就
说,没有。
他没有再问。
知道,连长、指导员都会卖焦阳面子,否则连里根本不用谈话,就是不放人,你想走,门都没有,轮不着个小战士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就因为连长指导员都不能驳焦阳面子,才会来做思想工作,希望自己要求留下。
焦阳说,指导员说跟警卫连缘分浅,来不到年,上次省军区政委就差点把弄走,后来阴差阳错留下,现在还是走,看来真不是警卫连人,注定没有待到底缘分。焦阳笑着说,不知道你跟警卫营缘分多不多,能不能留得住你。
关于那件事,们都没再说什。知道焦阳如果想带走,定会不遗余力把这件事办成。是什性格,他应该也解,这事如果没定,哪怕调动命令板上钉钉地摆在面前,就是提前退伍脱这身军装,也不会听这个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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