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用沙哑声音带着口令,沉默地用眼睛追随着他,但所在位置如同成为个死角。
们跑过训练场,跑过警备区里横平竖直宽阔大马路,跑过沐浴在晨光里机关建筑,跑过主楼前“八”五角星军徽。
把攥开他手,焦阳没再勉强,他隔着军裤抚摸那个部位,承认,那股窜上来异样感让在瞬间脑子发热,呼吸发沉,他手很有技巧,像带着魔力点着身上火,炮管从来没有被别人手这样弄过,这种陌生而强大刺激让十八岁在那秒之间昏沉而难以抵抗,血气方刚年纪和直憋挺无处释放欲望,在这种刺激下简直是致命。焦阳显然很有经验,他知道怎撩拨冲动,下体在裤裆里硬,他再次试图拉开拉链,并且把头埋下去,突然意识到他想做什,突然惊醒,操他妈,在干什?!猛然起身,把焦阳把搡翻在地,他没有防备地跌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站起来,胡乱塞着衣服,劈头就走,走前扫地上焦阳眼,他没有起来,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发怒也没有挽留,看离去并没有阻止,他只是看着,眼神里有失望,伤心,和无可奈何,满腔愤怒在看到他眼神时候软化下去,这眼神何尝不是那熟悉!
转头拉开门走出去,把这场荒唐关在紧闭门后……
厕所里,凶,bao地自惩罚般地拉着炮管,释放那硬得难受玩意儿,看着满手液体,脑子里充满懊恼和沮丧。对焦阳不是没有察觉,但是真没想到在营区里他就敢有这样举动。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可是刚才也硬,恼恨自己没有克制住来自感官刺激,如果刚才真和焦阳发生什,还有什脸去面对杨东辉,还怎光明磊落地对这份爱情问心无愧!
肉欲和情感,诱惑和抵抗,摆在当时那个年轻军人面前。直到今天,都感激当时自己,没有亵渎自己爱情。
走到杨东辉门外,摸着墙根坐在地上。
临近过年,夜间巡查管理很松,不会发现。即使查,他们知道在焦阳宿舍留守,不会查空铺。
墙之隔就是排长呼吸,无声地靠着墙根,只有坐在这,距离他呼吸咫尺之隔,才能感觉自己仍然属于这里。
从怀里掏出打火机,抚摩着它,背后冰凉墙体,隔开和排长。
在他门外坐夜……
早饭前跑操,杨东辉在队伍前号令。黎明微光里他面容很遥远,威严号令声如往常,但还是听出他嗓子涩哑,那是连续抽烟造成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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