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焦阳毕竟是营职干部,军衔比连长还高,他在连里天杨东辉就还要归他领导,身为少校本来就有优越感,现在这种优越感却被个手下排长当着众人弄得这狼狈,要是今天真让他这下不台,难免心里不留疙瘩,不能眼看着杨东辉跟上级结下梁子,在部队被卡走机会。
眼看着焦阳怎也撑不起来下个,趁人不注意端起个茶杯挤到前面,假装没站稳把水泼在焦阳身上。
“对不起副教,烫着没有?”趁势扶起焦阳,其实茶水是温。指导员也看出用意,帮着打圆场:“好好,都是牛人,这比下去比到明天早上也比不完!炊事班地都不用拖!”指导员开着玩笑,掩饰焦阳败下阵来尴尬,明眼人都看出来指导员这打断是给焦阳保留面子。
扶着焦阳站起来,杨东辉也起身,把军装往肩上撂,看眼,那眼神洞察切,像利剑穿透。知道他看穿是故意在帮焦阳解围,这点伎俩是瞒不过他眼睛。
他没再看,赛后风度地和焦阳握个手就走,离开活动室,好像连多看眼都多余。
“来来副教,喝口水。”指导员讨好地递上水杯,焦阳坐在凳子上,喝大口水,气喘吁吁地苦笑:“这个杨排长,名不虚传,输,服!”
他看起来似乎挺高兴,转向,面带微笑看着,是因为刚才护着他而没有帮排长吗?
脑子里却都是杨东辉刚才那眼。排长,不是为焦阳,排长,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啥都不知道。
联欢会还没有结束,走出屋外。
排长离去前那眼反复在脑海,心如刀割,管不住脚步,跑向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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