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已经被收买,不会出卖。杨东辉不会知道,从他回来那天开始,他每天勤务都是做。他军装是洗,被子是晒,鞋是
杨东辉答应得很勉强,但焦阳官衔大,他是少校,杨东辉不过是个尉官,他只能服从。
他把叫下杠,跟焦阳走。
拿着粉笔在黑板上不知道画着什,焦阳跟说话也没听见。宣传队黑板报根本就不急,何况会写会画多,根本就不缺。
“副教,这不是没什事吗,这急叫来干什?”忍着不痛快问。
焦阳笑笑:“谁叫你是通讯员呢?就得使唤你,怎,帮你偷会懒你还不乐意啊?小傻瓜。”
以前们那亲近,杨东辉回来以后们却反而疏远,连里人都看在眼里。白洋私底下跟说,现在连里好多人都在背后骂势利眼,见教导员官大就拍他马屁,排长对那好,为出头还吃处分,见来更大官,掉脸就不理人,太不是玩意儿。
“老高,知道你不是这种人,杨排出事那会儿你连司令员车都给砸!可你现在……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你就任他们糟践你啊?”白洋郁闷地问。
“嘴长别人身上,爱咋咋。”
知道连里怎议论,他们爱怎说怎说吧。从表面上看,他们也没说错。
但有点,没有搬铺。焦阳叫再住过去,说不想跟班里弟兄行动不致,他倒也没有勉强。
乐意?不用训练,出黑板报这种明眼人都知道舒服活,换个人定欢天喜地巴不得吧。乐意吗?声不吭地划着粉笔,在心里清楚,不乐意。
想着杨东辉刚才那声低沉“是”,心里很不是滋味。在部队,官大级压死人,即使他再不情愿,再勉强,对焦阳也只能回答这声“是”。因为焦阳是他上级。无论他是否憋屈,都只能服从。
粉笔在手上断。知道他憋屈,所以难受。
跟宣传队说去上个厕所,就跑出去。
杨东辉宿舍里,拖着地,地面被拖得亮光光。两个水瓶已经打满,房间也快速收拾下。抓紧做完这些,关上门,跑回宣传队。
下午训练操课时,杨东辉正带着们做科目,焦阳过来喊声“排长!”杨东辉回头转向他,敬礼:“副教导员。”焦阳还礼,指指正在杠上做动作:“宣传队出黑板报缺个人手,借你们小高使使。”
杨东辉听,沉默下。
“副教,这个科目有改良动作,高云伟正在示范,是不是练完再去。”
焦阳摆出教导员口吻:“那边正等着,结束就回来,不耽误训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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