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他声音压得很低地低头问。岗哨是不能随便说话,不过因为是半夜,而且中门只有他个岗哨,他为破例。
看看四周没有人,从怀里掏出个手炉,这玩意儿是通信连女兵送给
。
那天们都喝得有点多,回去时候差点迟到,幸好赶在晚点名前回去。他是干部,和不样,要注意影响。那晚上在自己宿舍反复咂摸着他话,就连杯白开水都像美酒样,让醺醺欲醉。
接下来日子很美好,虽然调动到警卫连事情还没有下文,但是和杨东辉交情却在与日俱增。们连接到任务在营区里打扫道路,他喊着口令带着警卫排出操,整齐队伍跑过来,他坚毅脸在军帽下更加英武,炯炯有神眼睛带着威严,他边领跑边冷酷地喊着口令,在他身后群战士高吼着响亮口号,喊声震天。他跑过身边时看眼,也看着他,虽然们没有语言交流,但是他眼神却在告诉,他看到,他还不被人发现地冲偷偷地笑,然后立刻恢复严肃表情,看得直乐。就目送着他矫健背影,暗地享受着他给这个笑容。
他站岗时候就是道风景,戴着白手套,手握微冲,身威武军大衣裹紧在他身上,他像天神样凛然不可侵犯,经过军区大门人们来来往往都用好奇和敬畏目光望着他,其中也不乏年轻时髦美女害羞目光。但是他目不斜视,是最称职哨兵。杨东辉站岗值勤时候,总是会借故往门口跑,干部有什事都主动请求出去跑腿,连部人以为很勤快,干部还夸,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目,就是为去多看杨东辉眼。
这是冬天,有天晚上下大雪,杨东辉主动提出来干部带头站夜里岗。窝在温暖宿舍里,看着外头飘扬雪花,鹅毛大雪覆盖整个军区,寒风刺骨,想着他独自在冰冷岗亭站岗受冻,就心疼不已。对班长撒谎说肚子疼,要去门诊部拿点药,就溜出宿舍,路小跑,也不管雪地路滑,跑到中门岗哨前。
这里四处空旷,万籁俱寂,早就没有个人影,只有昏黄路灯照着个背着钢枪挺拔身影。远远地看着他,眼前纷飞大雪中个坚定军人纹丝不动地立在岗哨上,他绿色军装和洁白雪地构成这个世界上最美图画,深深地扎在心上,再也无法从心中抹去。
踩着雪地过去,他老远就大声喝问:“站住!口令!”
“冰山!回令!”
“高原!”
他收回枪,惊讶地看着。不知道为什大半夜地跑到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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