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司法人怎不是你?”
沈长宁也被问懵,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张擐话出口就后悔,也不能再吞回去,只好尽力补救,“意思是法人
沈长宁觉得看起来挺吓人,“问题严重吗?”
“没事,再去复检次,下个月应该就能拆石膏。”
张擐不是那种会聊天人,之间出现短暂沉默,连沈长宁都有点不自在,没话找话。
“对,你什时候来A市?”
“毕业就来。”
沈长宁也反应过来,“刚从成都出差回来,给你带点特产尝尝”。
张擐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不过还是礼貌地道谢,邀请沈长宁进屋。关上门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围裙,连忙脱下来放在鞋柜上。
沈长宁踏进屋子那瞬间就想撒腿跑,不过靠着理智控制住自己双腿。
是,沈长宁是大名鼎鼎处女座中光荣员,而且还是处女座中整理癖!
其实张擐已经尽量把屋子收拾得比较整齐,但就他水平只能做到整齐摆放而已,完全达不到收纳水准。
块肉。
对!就是这样!
正好他刚出差回来,带回芝麻饼非常不错,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嘛!
敲门声响起时候张擐刚吃完饭,自己做蒜泥西兰花、鱼香肉丝,还有个白菜豆腐汤,他发现自己好像还是挺有做菜天赋,虽然不怎熟练,但是照着菜谱做出来还是挺像那回事儿,卖相味道都不错。
他连围裙都没脱就去开门,觉得纳闷这个点儿不该有人找他啊,安全起见,开门之前他还从猫眼里往外看眼。
“真巧,也是。”
张擐:”……”
“那你现在在哪儿上班呐?”
“毕业就考公务员,发改委,直在那儿。”
“不错嘛,跟人合伙开个公司,之前也做两个z.府项目。”
桌子上黑个白个杯子,书架上大大小小各种类别乱放书,还有柜子上磕掉边耳朵兔子存钱罐,无不在刺激沈长宁神经。
沈长宁坐在沙发上,张擐正在倒水,他觉得眼睛放在哪儿对自己都是种折磨。
还好没会儿张擐就过来坐在他左边沙发上,他如蒙大赦般把眼睛定在张擐身上,这屋里估计也就这个人能入眼。
沈长宁马上注意到张擐脚,“你脚怎?”
“之前下乡摔到。”
不看不知道看吓跳,沈长宁?他来干什?
张擐下意识地手足无措,最后还是深吸口气,鼓作气打开门。
沈长宁还以为没人在家呢,都准备走,突然门开还吓跳。
时间,俩人大眼瞪小眼。
后来还是张擐先开口,“找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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