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之前已经做好多心理准备,可当这种尖锐而刻薄言语落入耳中,他还是会有种被剥光,施以鞭刑疼痛。
五月天很暖,阳光落在人身上,暖洋洋。
可他心里还是阵阵发寒。
爆料是本地论坛,个妻子在凌晨发帖,说自己刚刚去抓*,抓是自己丈夫和另个男人*。
“结婚六年,们只有结婚那年,有过几次性生活,孩子出生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
“给你发个链接。”
另个老师道,边低头操作手机,边露出厌恶神色,“又是死基佬……”
毫无防备余渝瞳孔巨震,胸口像突然被人塞个冰坨子,又硬又冷,扎得他生疼。
他抓着手机手猛地紧下,指关节泛白。
“太恶心……”
这啥玩意啊!
手机拍都比这个好看!
他边看边笑,冷不丁跟拐弯处张老师他们撞在起。
两边哎呦声乱作团,还有人手机都掉。
重新站好之后,又互相说对不起。
乐事,又费劲巴拉爬去后座,把杂志抓回来,翻来覆去地看。
看几眼,再抬头看看廖初,就笑几声。
年到头,他难得有这样快乐时候。
廖初有些无奈。
等红绿灯时候下意识往白鹤手中杂志封面上撇眼,自己竟也笑出来。
恋爱时期,他对彬彬有礼,与所有女士保持距离,曾以为自己遇上已经灭绝绅士,还曾向家人和朋友诉说自己幸运……现在回想起来,他只是不愿意碰而已。
后来他直都说自己工作忙,天生性冷淡,看他也从不与外面女人暧昧,以为他会是世上最好丈夫,没想到大错特错!
他向坦白,诉说这些年自己压抑和痛苦,请求原谅,要离婚,
“就是,明明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还出来骗婚,太过分!”
骗婚?
余渝心里忽然生出点微弱侥幸,像黑夜里亮起来点微星。
“叮”声,链接过来。
余渝点开看时,才发现自己手微微有些抖。
余渝抬头,发现对方也在盯着手机看。
“哎余老师,你看那个新闻吗?”
个年轻女老师问道。
余渝习惯性按下手机锁屏键,屏幕上就变成他和廖初合影,然后又迅速暗下去。
“什新闻?”
算算,后悔也晚。
左右如今杂志恐怕已经卖到全国各地去。
想明白之后。他甚至还有余力拍张照片给余渝发过去。
当时余渝正在上课,感觉到口袋里手机阵震动,就猜到是廖初来信息。
然后刚下课,他就迫不及待打开来看,然后噗嗤下,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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