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走。
他没有住招待所,而是给单军留句话,说在隔壁市镇等他天,单军要跟他走,就收拾东西去找他,要不走,就当他这趟没来。
单军用电话给王爷挂个传呼,留言。他知道王爷早就知道他答案。
教官宣布明天将会有场演习,具体内容不知,全体等候命令。
当天晚上熄灯前,周海锋到单军床前。
单军下楼就捡起那口琴,仔细查看过,幸好口琴外头有壳子,是软塑料,点没损坏。
“晚上,你再教教。”单军低声说……
阳光照射着靶场,风过山林发出簌簌声音,青山连绵,不知是哪个山坡野花香飘来,连火药硝烟味都没能将它们掩盖。
单军拥着周海锋,枪在他手里,这明明是个紧张肃杀靶场,却让单军有种与世隔绝般愉快,安宁。
仿佛这里不是战场,没有硝烟,只有他和怀抱里人,在青山环抱、阳光拂面里,坦然偎依着。
等待着那个不知道在哪儿靶子。
时间过得很慢,周围切仿佛都在静止,只有微微吹过山里微风,不时轻轻吹来,却带不走单军身上燥热。
单军心里像有什在爬。
下巴下就是周海锋头顶,短而硬板寸蹭动着单军脖颈。单军瞄着靶位,却无法集中精神,胸膛上贴着坚硬而富有弹性背肌,带给他灼热而有分量压迫。
“你右手边,三点钟方向,你摸摸。”
“你来下。”
周海锋示意单军跟他出去。
单军愣。这是这几天来周海锋第次主动找他。
“干什,你俩有啥悄悄话啊,也去听个?”唐凯嬉皮笑脸地跟上来。
“没你事儿!
被禁锢在他怀里人,将重量和后背完全交托在他身上。单军有种踏实感觉,好像他直想抓住什,终于抓在手里,他完全掌控,占据。
他闻到周海锋身上气息,那混合着汗味和青草与泥土味道,还有种独特男性体味,像雨后林间蒸腾味道,带着原始,野性……
沉闷呼吸,像那迟迟不跳出靶位,燥热,难耐。
单军嗅着怀里气息,汗水浸透身体相贴,张开腿间碰触着周海锋部位,渐渐不受控制地抬头、变形……
股异样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直到蓦然急响枪声震动整个山谷……
单军环着周海锋,对他耳语。
“摸呀。”见周海锋没动静,单军催促。
周海锋手慢慢移过去,摸到单军裤袋,在外头摸下。
他手摸到个有棱角硬东西。那鼓起形状,已经能摸出是什。
“不是有意。没摔坏,都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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