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将长发扎起来,明明是冬天,却穿着单薄件单衣,袖子还要撸起来,露出肌肉流畅明显线条,手里扛着根铁棍,尽头是烧红玻璃。
极其显眼是身旁个挺大未完成品,那模样,许寄再怎看岔也不会看错。
那是个滑雪板,准确地来说,个玻璃滑雪板。
黎听弄得很专注,透过茶色护目镜能看到底下认真目光,手里玻璃团形状正随着那双巧手随意变换。
许寄没有打扰,看会默默地退到
好在真只是拍个镜头,要是拍段许寄能骂人。
长期积累疲惫与昨晚没睡好头疼揉杂在起,在次侧头看到黎听没站在那、已经离开后,让本来就烦躁心情攀升到顶点。
好不容易收工,他收到黎听消息:你待在原地等,别过来这边?要是累话在沙发上睡觉。
许寄知道黎听是怕他走来走去累,但他现在要是呆在这不去见对方才是真压抑。
上黎听工作室要走过段长长楼梯,许寄本来沉稳地走着,节奏缓慢,运动鞋踏在阶梯上没什声音。
“嗯。”黎听好笑地看他,往下扯扯领子,大方展示自己锁骨下吻痕。
楚期僵好久,蓦地嚎嗓子:“呜呜呜呜们高岭之花就这被你摘!你都不知道他在大学有多难追!”
黎听本以为楚期是在开玩笑,却没想到看着是真有点难过,他皱眉,心里个荒唐想法冒出来,“你他妈……该不会喜欢许寄吧?”
楚期朋克耳坠伤心乱晃,“不是!要喜欢早下手!你哪里还有机会!是在难过,老板应该很行吧…!想到那些男人!就!”
黎听:“……”
步、两步、三步。
可越走近,就越能听到里面细细声响,是玻璃碰撞清脆声,或者是客人们交谈窸窣声,又或者是黎听在讲解温柔声音。
步阶梯变成步两阶梯,最后大步地跨上去,他双手推开玻璃门,熟悉风铃声响起。
可往常门庭若市场景不复出现,客人们坐椅子都翻转过来搭在桌子上,地上是拖完地痕迹,李泾和黎听都不在。
“黎听?”许寄轻车熟路地绕进去,在火炉那个房间门口停住脚步。
楚期望他:“老板真很行吧。”
黎听停顿几秒,忽柔眉眼,满脸都是春色,声音暧昧:“嗯对,超级行,连三次,动三小时不带停,都说不要,他还不听。”
楚期羡慕愤怒眼神呼之欲出。
黎听享受着这种目光,爽。
拍摄不是最麻烦,最麻烦是重新布景,细节什都要对上,拍完后也要重新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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