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去打群架差不多。
可是,许寄高中打完群架也没现在看着惨。他又拉开自己衣服,没有块还能下嘴皮肤,每两三厘米就个深红印子,胸口也破皮,衣服布料蹭得疼。
他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恨不得将黎听掐死,“是金钱豹吗?”
黎听听闻忍不住“噗”地笑出声,真挺像说实话,他道:“别生气……”
昨晚那种情况怎可能还有分寸?
怀里人没,身侧还余温热,应该离开没多久,他眼睛猛地睁开,看到许寄就站在床前,背对着他换衣服,肌肉线条流畅,只是从后颈直到尾椎都蔓延着无数吻痕,昭告着昨晚激烈。
“醒?”许寄转过身,问他。
黎听不知什心情,不仅早上相拥温存画面、许寄软软样子没,还有就是这个站得稳稳当当、走路健步如飞人是谁啊!
作为1自尊心严重受挫。
不是他自卖自夸,般0两次过后腿部和腰部肌肉都会非常酸痛,以至于下床腿软摔倒事情非常常见,不是夸张说法。
在第二次黎听磨蹭时,许寄冷笑声,忍着酸痛肌肉,直接抬腿,将前者从侧腰截断,个巧劲与翻转,就将黎听压在身下。
“你不行就来。”许寄如是说。
黎听被对方现在仍旧干净利落身手所震撼,他道:“你不守信用!”
“嗯,”许寄坐在黎听腰上,“成年人从不说话算话。”
黎听不敢再拖沓,重新提供以对方为主服务。
黎听直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掉落那刻,轮到许寄沉默,下噤声,火气消下去不少。
因
而且,下秒,他听见许寄冷声道:“想死吗?”
黎听懵。
许寄没用力地掐住他脖颈,指着自己脸上,“怎去见人。”
黎听接着微弱光,看到许寄脸上两三个深色吻痕,个在薄薄眼下皮肤,个在左边脸颊。
那为什说两三个呢,因为还有个在嘴唇上,下嘴唇正中间块唇色已经变紫,像中毒样,但其他地方唇色仍然是淡粉,只是也破皮,透出血色,总之……不太能看。
许寄再次爽沦陷,遂失去话语权。
第三次时候饶是许寄也开始有点累,直像条菜板上鱼躺在那,长期抬起小腿肚都有点发颤。
他觉得黎听前世真是什犬类吧,非常喜欢咬他,咬完之后再舔,留下个个吻痕。
窗外天色大白,酒店遮光窗帘将光线遮个结结实实,唯有条小缝隙没拉好,束白色光打在床上,黎听脸上,连细小绒毛都能看得清二楚。
黎听还未睁开眼,手就先在身侧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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