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缩,后颈皮毛都要炸起来,他真不喜欢被人碰脖子,很痒,难受痒。
前两天看人实在累还会配合下,现在就是整个抗拒状态,可能是还没麻木。
感受着脖子上细微气流,许寄突然说:“你开车上下班吧。”
嗯?
什?
虽说是小号,黎听也有点烦,但毕竟是客人,他不可能不回复。
“玻璃棒前半段放进火枪里。”他和李云深保持着距离,自从知道后者取向后,他就没再和对方有过任何身体接触。
李云深弯眼睛,“哥你手指好漂亮,真很适合做玻璃。”
这种小白兔0不是黎听取向,特别是在明确拒绝两三次后还要凑上来,他皮笑肉不笑道:“谢谢。”
好不容易下班,李泾看眼今天天帐户,双眼放光道:“出息啊……这个多星期钱已经可以买辆便宜车吧?”
要和你同归于尽,怎办?”
“般不会,”黎听仍然盯着许寄脸,他停顿下,低声补充,“但黎越冲动时确没脑子……”
许寄撩起眼皮,从鼻子里发出声轻蔑笑,从良多年脸终于露出原有狂妄与匪气,与高中时重合,“所以说,要不还是弄傻吧?”
“哥?”
“黎听哥!”
没听错吧?
本来闭着眼睛享受黎听猛地睁开,手臂越发收紧,好会才闷闷道:“开你车?”
气都喷脖子上,许寄打个颤,警告道:“别埋着脖子说话!起来!”
黎听头是抬起来,但手没松开,他抱着许寄腰,低声道:“别人也开过吗?没有吧?只有吧?”
只有他坐过前座吧?
黎听斩钉截铁道:“想都别想,要拿来推广。”
李泾:“知道,你今天还是要回去做饭?”
黎听“嗯”声。
李泾忍不住吐槽:“你是什田螺姑娘吗?”
不知从何时起,黎听养成个进门就要先吸许寄习惯,他把许寄禁锢在怀里,不管怀里人怎推拒,他岿然不动地钻进侧颈处猛吸口。
黎听猛地从许寄脸回过神,“嗯?怎?”
李云深睁着眼睛望他,举举手里玻璃,“这里不知道怎做。”
黎听走过去,“现在来。”
李云深就是之前问他有没有男朋友那个男孩子,前者现在几乎每隔几天就来次,每次花销好几百,看着就像哪个有钱人家出来小孩。
因为预约要在微信完成,所以他们和每个客人都有联系方式。别客人公事公办,只有李云深是个特例,时不时就会发消息过来,主动告知名字,偶尔聊天,语气非常礼貌,问题也不冒犯,让人丝毫找不出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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