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自己都愣,正想开口解释,就被人不容置疑地扣住后脑。
“黎听,”许寄心情看起来并不好,唇线下压,显得脸部线条越发冷硬,“觉得需要重新给你解释下。”
黎听望着许寄近在咫尺脸,屏住呼吸。
“说你必须对坦诚意思是,不是不能对撒谎,而是没必要对撒谎。”
半晌,黎听声音艰涩,“没有对你撒谎,说以后会告诉你。”
道,“今晚巡夜保安告知们,有个男人已经站在您房门前快个多小时,请问您认识吗?如果不认识需要们去驱赶吗?”
许寄心跳,猛地拉开点二楼窗帘。
不是黎听是谁。
“不用,认识,”许寄道,“谢谢,辛苦。”
黎听脚边已经躺数不清烟头,他坐在行李箱上,不知自己在等什,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想解释,可到门前,又不敢。
“知道,”许寄说,“没有生气,只是想告诉你。不触碰底线,你做什都不会疏远你,所以不要害怕。”
要说什呢?许寄肯定知道吧?那说什都没有用吧?明明才刚和好,明明他才刚认清自己……
“黎听。”
束暖黄光猝不及防地将黎听纳入光亮中,他被刺得睁不开眼,却又不想闭上,愣愣地看着许寄站到门口,帮他挡住下子对他来说过亮灯。
许寄发现,在强光照射下,黎听瞳孔其实是浅棕色,眼睛迷茫,嘴唇微张,又漂亮又可怜,像只无家可归、粘在别人家门口但又不敢打扰小狗。
他走下台阶,伸手想去拉黎听手臂,却被后者下意识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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