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许寄也主动询问过:“最近怎样?”
黎听:“很忙。”
许寄垂眼盯着那两个字看会,不再问。
个星期后,他陪纪驰去参加聚会,如果要喝酒话,他好替后者挡下。
纪驰妈妈病情仍然没有好转,这个要强优秀女人醒来第句话就是:“纪驰,公司就交给你。”
之后他又点点地看和好之后聊天记录,不错过点细节。
黎听发现,从两人分开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星期,他没和许寄说过句脏话,吐过句带有负能量话,甚至还会无意识地展露自己好那面。
许寄开会时,塞在裤袋里手机不停在震动,刚好贴着他衬衫夹,震得他大腿都有点麻,他抬手表示先暂停下会议,然后拿出来。
看,不是黎听,是纪驰和纪方池两人。
底下员工都有些惊讶,老板开会最忌讳别人打扰,之前也不是没试过手机响,可老板直接把手伸到裤袋里长摁,关机。
长时间下来,给黎听最直观地感受是,许寄回复得非常少。
比如他发二十几条,许寄逮着最后几句回个两条就没,上面大堆仿佛都没看,下次开头仍然是他。
不应该啊……黎听皱眉,他原本发消息主要目也不是为得到许寄回应,而是单单有个地方可以倾诉。
可此刻这股难过感是怎回事,明明两人相处方式和之前并无太大差距。
因为许寄是第个提供能让他无所顾忌发泄地方人,所以他清楚记得,以前虽然会有些失落,但并不会像现在样心梗。
纪驰变寡言不少,“辛苦你,兄弟。”
许寄摇摇头,“喝酒而已。”
因为纪驰需要保持清醒头脑和别人交谈,所以大概喝两杯洋酒就不敢再喝。
许寄挡酒时也
“不好意思,继续。”许寄道。
直到结束,许寄才解锁去看消息详细内容,纪驰说能不能陪他去聚会,纪方池问要不要去滑雪。
许寄回复。
黎听聊天框已经看不到在哪,两个人最后段对话停留在半个月前。
不知从什时候起,好像是说完要吃四个鸡翅后几天?黎听给他发消息频率就大幅下降,从天四五十条到二十几条,渐渐再到每天三四条,最后直接跟失踪样。
现在他还时不时拿出手机,只为看屏幕页面有没有弹出消息,他……
不,黎听突然像被人用锥子猛地敲下后脑勺,他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立刻翻找之前聊天记录。
“操……好烦啊,这死老头怎还在讲。”
“这个人好恶心,用那种色眯眯眼神看谁啊。”
“操滚他,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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