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瞬间捏紧方向盘,但仅刻,又松开,他道:“那难受着吧。”
说完便挂电话。
很快,黎听打第二次过来。
许寄怕对方是有什要紧事,便戴上蓝牙耳机接起来。
接通后没人说话,只声声呼吸声传入耳蜗深处,许寄感叹贵货果然不样,这耳机真实得仿佛人就在耳边喘样。
他等会,有点不耐烦,“没事挂。”
“等……!”黎听急道,说完这个字后又安静下来,好会才继续,念许寄名字时像从舌尖滚出来,有点模糊不清,“许寄……”
,明明之前直都是这过。
不过不是什大问题,过段时间就好,这是正常流程。哪怕和狗生活几个月下子狗不在,也肯定不舒服吧?
许寄恢复忙碌工作生活,除通勤时间久点之外没有什不同,哦,汉景门外早餐很难吃。
就这过几天,许寄收拾工具准备下班。
经过场工道:“老板辛苦啦,这都快晚上十点,开车小心点。”
许寄没说话。
“许寄,”黎听声音很低很低,像是嘴唇贴着听筒用气音说,“许寄喝醉……你摆在门口鞋子把绊倒,摔得有点疼。”
许寄仍旧没说话,他当天就把濒海两双鞋带回汉景。
又会。
“……你为什不从房间里出来?”黎听抱怨道,“想催吐,好难受。”
许寄点点头,好烦,又要开很久车才能躺到床上,黎听……黎听应该快从濒海搬出来吧?
哪怕晚上,车子也不见少,远处高楼大厦还有半亮着灯,灯火通明。
风挺凉爽,许寄把车窗全部放下来,等红灯时,手肘自然而然地搭在车窗上。
忽然,手机响,显示来电是黎听。
绿灯亮,许寄把电话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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