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关门前还说句:“记得把外边打扫干净。”
之后两人恢复忙碌生活,碰上机会不多,那天晚上插曲无人提起。
黎听房间里没有书桌,所以工作般都在外边饭桌上。
许寄有时候能看到黎听戴着副斯斯文文眼镜,鼠标划拉得飞起。有时候电脑面前连接着数位板,看起来像在画画。
他无意窥探别人隐私,从黎听身后走过都是目不斜视。偶尔有几次大半夜,许寄出来装水,能看到对面房间仍然亮着灯。
黎听在舔他手指,舌头从指尖缓缓舔到指骨,又从两指指缝中擦过,痒,又带着战栗,烫得人几乎要灼伤。
许寄视线离开黎听唇往上,和那天生带钩子眼睛对上。
黎听直在看他。
之前男友个比个含蓄,哪像黎听这与众不同0,骚得让人招架不住。许寄“啧”声,面不改色地往某个位置摁。
“呕———”黎听猝不及防被掐住后颈,对着马桶吐出来。
许寄看会,再次认命地叹口气。
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他钳着黎听手臂带后者进洗手间。
然后在马桶前,扼住黎听后颈往下压。
黎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跪,他抬眼扫眼许寄裤拉链处,含糊道:“……你要玩什?”
许寄没听清,随手拿过洗手台上橡皮筋,给黎听扎好头发,不容置疑道:“张嘴。”
直到天,许寄回到家,正想再次路过回房时,黎听喊住他,“许寄,给你看个东西
许寄慢悠悠地松开他,往手上挤很多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搓遍。
黎听生理泪水都出来,吐过之后清醒不少,他难受道:“……好狠啊。”
许寄装点水递给他,“漱口。”
什冲动都被这吐给打个烟消云散,黎听按下冲水键,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猛地掀自己上衣,把手放在裤腰处。
欲望三番两次杯扼杀在摇篮里,黎听恹恹地看眼对方,道:“你要看洗澡吗?”
这语气,这两个字,太像黎听之前命令炮友时说话,他皱起眉来,总觉得不对劲。
如果许寄要他口,他可不要,他不会给任何人口。但酒精麻痹大脑,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嘴巴就先跟着指令张开。
牙齿很整齐,舌尖安安静静地躺着。许寄哪知道简简单单两个字能让满脑子黄色颜料人曲解成这个意思,他掐住对方两颊,把嘴捏得更张些,紧接着往里探进两根手指。
他手指很长,给自己催吐时候很熟练,但那毕竟是别人喉咙,他轻轻地摸索两下。
下秒,他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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