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最后天缘故,许寄不像之前那样疯狂滑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也没有那讲究技巧,他轻松地立在板子上,随着心情动腰腹,尽情地感受周遭冰雪冷冽气息。
黎听因此能够勉强跟上,他在旁边喊声,“许寄!你为什那喜欢滑雪?”
许寄道,“可能是爸妈不让玩吧。”
好叛逆……黎听雪镜底下眉毛皱成个迷惑弧度。
两人安静地
他拿上换洗衣物进洗手间,脑海里莫名出现个念头:这也太容易留印子吧?许寄不知怎又瞟几眼,总感觉有点色情啊……
结果黎听觉睡醒,发觉更痛,痛到走路都颤颤巍巍。
许寄皱着眉,道:“你今天别去滑雪,在酒店里躺着吧。”
黎听原以为再次被扔下会让他不爽,没想到心情竟奇异地痛快,有种终于可以偷懒躺平感觉。他突然醒悟过来,对啊,之前他为什雷打不动地跟着许寄那帮对滑雪上瘾人作息啊?他完全可以睡到中午十二点,然后慢慢吞吞地去吃午餐,下午再出门随便滑滑啊?
可惜在他意识到这个事实今天,距离回程只剩下三天。
手掌下肌肉在不受控地细细抽搐,许寄放开,他有些迟疑,“哭?”
睡衣领子被蹭开些,黎听捂着脸吸下鼻子,似乎在平息呼吸,过好会,他才挪开手臂,坐起来,哑着嗓子道:“没有。”
许寄看到绯红染上对方眼尾,直连绵到脸颊,眼睛湿润透亮,仿佛含着抹汪泉春色。
饶是许寄,也被这幕美得有瞬失神,太有冲击力。
黎听却觉得丢人,他拢拢衣领,想站起来去洗手间,不料抬脚那刻,疼痛像电流样从小腿传到大脑,他“嘶”声,差点要摔。
到傍晚,黎听腿上痛已经减缓很多,看来许寄没有骗他。虽然瘀血看着更大片更恐怖就是。
许寄进门就先去检查黎听腿,他轻轻摁摁,“痛吗?”
黎听反射性地动下,“还行。”
许寄去洗手,随口问道:“那明天滑吗?”
黎听想想,“去吧。”
许寄托住对方手臂。
黎听甩甩腿,倒吸口冷气,“怎觉得更痛呢?”
许寄解释道:“是这样,头两天会更痛些,之后就好。但如果不揉开,你这块那大,可能两个月都消不。”
黎听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个瘸子,他怅然道:“所以还是长痛好啊,起码之前摁才痛,现在不摁都痛。”
许寄很敷衍地“嗯”声,他看到黎听脚踝上有圈红红指印,好像是刚刚为禁锢住不让对方缩腿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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