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委屈。
许
黎听盯着他,“好,那就不说这个,本来当天过后就没有生气,可是你第二天吃午饭竟然不等。”
许寄皱起眉来,“是谁错过约定时间?”
“,”黎听噎下,“但是遇上事。约好就会来,你也没有守信。”
许寄:“遇上什事?”
黎听道:“那时都快到餐厅门口,但个小孩不会滑,直接铲腿上,把小孩扶起来,还和小孩父母谈几句。”
许寄先动手。
第五天继续冷战,只要碰面,两人脸都臭到不行,但要论脸臭,还是许寄更胜筹。
第六天,黎听在许寄洗漱完要出来时,再次堵住人。
他高,几乎占满整个门框。
黎听抿着唇,姿态放得很低,“当时不应该做那危险行为,真错。”
在门口,他微微歪歪头,低声道:“你气性还挺大啊?”
许寄冷眼看他。
对峙半晌,黎听烦躁地撩把头发,“那天有不对,你别生气。”
许寄盯他几秒,绕过他就想走。
直以来压抑着黎听见状也火,秒伸出手撑住门,“你就没有不对吗?”
其中省略自己疼到跪地,久久说不出话经过。
许寄沉默下。
“你看。”黎听以为他不信,还拉高自己裤腿,小腿上赫然是大片青紫,是那种黑到跟瘀血似颜色,在白皙皮肤上异常刺眼。
许寄脸上冷漠终于瓦解些,“以为你在闹脾气。”
黎听随意地剁剁脚让裤腿滑下来,目光却刻都没从许寄脸上移开过,他继续控诉着对方恶行,“然后拖着自己很疼腿终于爬上餐厅,发现门口没有人,你也没有给发信息。”
许寄生气真正目本就不是吵架,而是为让黎听反省。
黎听眉头紧皱,往往上挑眼尾此刻仿佛都耷拉下来,“你还生气吗?别生气。”
见对方真心认错,许寄也愿意沟通,他单手抓住板面不让板子倒,抬眼看他,“你昨天说也有不对,你说说不对在哪。”
黎听说到这就有些委屈,连带着被独自扔下半个月憋屈与窝火,“跟不上你,你也不等。”
“滑雪本就不是项你等等你亲子运动。”许寄冷淡道。
语气颇有些都认错,你还不顺着台阶下味道。
许寄下颚微收,线条锋利,他听到这话理都不想理,直接强硬地要出门。
黎听猛地抓住许寄手臂,不让他走。
两人对峙升级,气氛触即发,最后还是黎听先放手。
这天过后黎听后知后觉,如果他那时没放手,两人可能当场就在门口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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