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表情变得惊讶,错愕,最后转变为担心。
“没什事吧?”那男人还笑,“滑雪嘛,碰碰撞撞是常事。”
许寄也不回话,只双黑如墨色眼睛盯着黎听。
黎听脚边是双板,而且是雪场里租新手板。他张张嘴,走俩步似乎是想扶下许寄手臂,但又不太敢,最后只用那葱白指尖碰碰后者雪服。
“滚,”许寄下子甩开,“别碰。”
在后边看到全过程!就是这个鱼雷直挺挺地把人给撞!”
啊,鱼雷,指在雪道上不会减速、改变方向,极易失控新手。
纪驰声音:“已经打园区电话,你他妈全责,别走,待会起去医院。”
陌生人声音:“靠,两个人互相撞,怎就全责?而且都站起来,你这兄弟不是碰瓷吧?”
“前方滑雪者拥有雪道优先权,”许寄躺在雪地上有力无力地说道,“后方全责。”
许寄也是佩服自己,竟然还能这心平气和地说话。在被撞倒那刻,他感觉自己压抑好久烦躁与愤怒就像汽水泡样“啪”地裂,但这下过后,又只觉得无语和迷茫。
纪方池和纪驰瞬间双双围在他身边,“有事没事?哪里疼?清醒还是晕?”
作为个滑雪人,对于骨折等事故已经是轻车熟路。许寄坐起来,节节去摸自己身上感觉到疼痛骨头,又轻轻地动动腿脚。
良久,他解开固定器重新站立,看到撞倒他男人身边竟还站着个同伴,那张漂亮脸上全是事不关己。
许寄看会,缓慢地掀开自己雪镜,露出自己眉眼,没扎进帽子里几缕头发散下来,紧接着他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副事不关己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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