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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济离开后,梁澄便命程顺吩咐府库准备番,明日命人跟随荣王道向李太后问安,做完这些,便命人备上车鸾往含凉殿去。
含凉殿是专供皇帝避暑凉殿,位于宫中最大太液池池心岛处,四面临水,花木繁深,外人站在池边只可隐隐约约望见角从葳蕤茂盛枝叶间探出斗拱飞檐,此处算是整作皇宫最是凉爽去处,梁澄早在夏至那日,便吩咐宫人把奏折都搬到此处。
梁澄进去,就见到念斜倚在三屏饰云母罗汉床上,手上拿着本奏折,衣领大开,露出肌理结实胸膛,那上面落着些红印,正是昨夜梁澄被逼到求饶时,在念身上抓出来指痕。
“过来,”念缓缓地坐起来,将奏折随意放回案上,随着他动作,衣领直接开到腹部,露出其中井田分明腹肌来,他拍拍自己大腿,神色慵懒道:“来给你按按。”
念。
几番思虑,梁济决定还是先瞒下哥哥与念关系,按兵不动静观情势,但是舅舅事……他必须告诉母后。
打定主意,梁济脸上露出丝意兴阑珊,闷闷不乐地叹口气。
果然,梁澄关心问道:“济儿怎忽然叹起气来?”
“皇兄,母后为什定要搬出去,”梁济耷拉着脑袋,闷闷道:是不是济儿惹她不开心?”
梁澄耳尖红,暗道声美色误人,乖乖地走上前,十分熟悉地在念腿上找到最舒适位置,趴下来。
梁澄闻言手中动作顿,柔声道:“当然不是,京中闷热,母后耐不住,才要搬到行宫避暑。”
梁济仰起脸,双眼泪蒙蒙,“济儿想母后。”
这样梁济看得梁澄满心怜意,他摸摸梁济带着婴儿肥脸颊,道:“济儿若是想母后,便去看看,至于太傅那儿,朕替你去说。”
梁济双眼亮,向梁澄扑过去,挂在他脖子上蹭道:“谢谢皇兄,哥哥你真好。”
这扑力道可不小,梁澄昨夜被人折腾宿,脸色登时白,却也不敢显露出来,拧着梁济耳朵,失笑道:“还是得好好温习功课,万母后心血来潮想要考考你,你可不能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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