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早朝,念不由想起宫变之后第二日韩斟意质问他情景。
“主上难道没有任何解释吗?为什李度秋会出现?!”
念当时直接用说服修漱心那套说辞来回答韩斟意,韩斟意似是有些无法接受,脸色压抑到微微扭曲,“主上不愿复位,可是因为梁澄?!”
念皱眉,冷声道:“陛下名讳你怎敢直呼?”
韩斟意似是被念气势震慑到,低下头来,道:“属下知错,只是属下心中不解!”
维持着镇定,身子却动不敢动,念另只手已经在水下按向他两股之间,若有似无地撩过他腿根以及那处,梁澄紧张得像是猛兽掌下猎物,浑身僵硬却又可怜兮兮地打着颤。
终于,他伸手捉住念愈加放肆手来,咬牙瞪目道:“师兄!”
梁澄身体依旧很虚,念自然不敢真做什,只好松开手,退而求其次地移到梁澄腰间,道:“师弟若是有兴趣,明日便将图录取来。”
“师兄可曾阅过全书?”梁澄转而问道:“之后佛偈可曾言中过?”
念哂笑,“所谓推算预言,所言泛泛,断句不同,意思也会跟着变化,端看你信不信。”
念冷笑:“个胆敢质疑揣测主上决定属下,本尊可不敢要。罢,陛下登基大典后,便会恢复韩家门楣,本尊承诺之事,之后你与不世阁再无瓜葛。”
韩斟意浑身震,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道:“主上?!”
见念眉间片冷凝,韩斟意指尖抵住掌心,复又垂下头颅,道:“谢国师……成全。”
师兄?”梁澄见念忽地不说话,出声问道》
念回神,道:“当年韩尚书被冤入狱,举家被夷,唯留韩小公子人,后来效忠于,当日曾许诺于他,事成之后为韩家雪冤。
梁澄最爱念这样智识过人模样,闻言笑道:“看来师兄是不信。”
念:“慧觉大德佛法高深,眼明心净,洞察世事,识人断事本领自然不下,想他是看出太祖为人刚烈,这才赠言以戒,而历朝历代,天下之事说来不过日月循环,周而复始,无论哪朝哪代,把书上佛偈往上套,都解释得通,百世图录之谜,不过世人以讹传讹罢。”
“好吧好吧,”梁澄揶揄道:“看师兄分明跳脱三界之外,天下之势无有不知。”
“不敢不敢,”念捏着梁澄下巴,故作轻佻道:“师弟尚在此间,师兄哪舍得这红尘万丈,何况……许多事师弟还不曾陪做过……”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梁澄总觉得念笑得颇为意味深长,话里有话,他不敢深想,边往念身上擦拭,边道:“明日还要早朝,别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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