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这定是佛祖给报应……
这回,梁澄足足过五天,体下血才渐渐地止住,这五天对梁澄来说是过得水深火热,备受煎熬,对念却是兴致盎然,再滋润不过。
这边两人情意渐浓,东都那边,却是有人觉得这个年过得形
梁澄生生地打个激灵,感到背后汗毛直竖,惊恐地抱紧念肩膀。
若说昨晚是为给梁澄个平复心情过渡,念才放梁澄独自清理,这回念却是不再避让,务必步步地打破梁澄底线,渐渐地能够接受二人裸诚相对。
洞中水汽氤氲,热泉底下通着暗河,才能保持着活水清透。
梁澄拗不过念,将脸埋在手臂里,整个人趴在贵妃榻上,任由念为他除去底下棉布,假装自己听不懂对方在说什。
“师弟,既然你如此介意此事,师兄愿服其劳,师兄是点都不介意。”
过来,堂堂七尺男儿,不过是流些血,又有何惧?”
“……”那你倒是试试啊,梁澄腹诽道,心里愤愤不平,怒瞪念眼。
念摸摸鼻子,眸光微闪,状似无奈道:“师弟,你葵水沾到身上,这可如何是好?”
说着就要伸手去碰,被梁澄急急拦住,“不要碰!你、你还不赶紧脱!”
话音刚落,梁澄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念翻身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亵裤,所谓碧血洗银枪,说就是念那处画面。
可以自己来……
“师弟,你昨晚流量有点多啊,难怪会沾到师兄身上,还好最近直有在服药,寒毒也去些,否则岂不气血两亏?”
知道很多,你别说……
“师弟,你这颜色看起来不错,不乌不墨,赤而呈绯,恍若胭脂,正是气正体强表征。”
你到底什时候换好!
“穿上穿上!”梁澄快速转头,看向别处,整张脸以肉眼可见速度红起来。
念手里拎着亵裤,无辜道:“师弟,该看都看过,何必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说着,念又将身上剩余衣物除去,搁到边架子上,宽肩窄腰,肌理坚实,线条流畅,腹部左右八块肌肉排开,胯部两道斜斜末入阴影线条,无不章示着咄咄逼人力量之美,极具攻击力,显得气势逼人,与他穿上衣服后清逸出尘气质出入甚多,无端让梁澄想起“衣冠禽兽”四字。
某刻,梁澄觉得自己已经看透念本质,这人分明就是个妖僧!
然而不等他多想,人就被念拉出被窝搂进怀里,梁澄在回头瞬,床单上滩血迹,清清楚楚地印进他眼里,那形状就跟他梦里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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