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出生,便被修漱心养在静水宗山下别庄,自幼便知道,自己不过是修漱心复仇工具,然而他生来逆骨,最是敏锐,行事只凭本心,却又资质卓绝,如何能做个听话布偶,五岁那年,便人躲过重重看守,跑出别庄,之后才有幸遇见无渡禅师,成为他亲传弟子。
要不是血罗汉,师父不会死,他也不会在羽翼未丰之时,就被修漱心找到,关回囚笼,之后假意接受修漱心安排,见到两位滕王旧部,单魁将军和当年名满京华辩闻公子陶师凛侍郎,他们组建不世阁,专司情报暗杀,这两人教他行军打仗、帝王之术、收服人心。
念是百年难得见天才,过目不忘,天资颖特,无论兵法阵法,还是帝王心术,学就会,陶师凛教起来更是用心,念渐渐把他学到用在陶师凛和单魁身上,架空二人,将不世阁收为己用,这才像修漱心露出獠牙,离开别庄,做回他念禅师。
这样狂傲肆意个人,又怎会对个没有见过人有什特殊情感,即便这人是他生身父亲。
不过这些念自然不屑
血罗汉掳去洒扫暖床侍童,身份低微,不足挂齿,若不是当年趁乱偷几本血罗汉武书,今日亦不会在关外作威作福,还妄想在中原武林,能有席之地呢。”
火途边说着边观察着念反应,见他依旧神色淡淡,咬唇狠笑道:“禅师不愧是得道高僧,超然入定得很呐,你就不好奇怎会对你这般解,又怎会有静水宗入山门令?”
念嘴角勾起道轻蔑弧度,“你说这多,怎会猜不出你身份,你帮修漱心破坏四皇子布置,和她有样目,无外乎,又是个滕王旧部。”
火途终于露出火急面目:“殿下身为大齐皇族唯血脉,难道就能眼睁睁地放任梁昭昌鸠占鹊巢?”
“愿助殿下臂之力,夺回皇位!”
“你想要什?”念淡淡道。
火途苍白如纸脸上,终于浮起丝血色,连双眼也溢出水光,“本名韩斟意,原是韩持章幼子,滕王被押,韩家不愿依附梁昭昌,被举族屠尽,唯有逃出来,颠簸流离,又被血罗汉掳走,受尽折磨,直到设立三途宗,三年前三途宗与四皇子合谋,扮作善见,不久前偶遇滕王残部单魁老将军,才知道殿下之事,答应修宗主,助她坏四皇子计划,将来殿下登基,便会恢复韩家门楣,只是始终不得见到殿下,后来才知道殿下竟然不愿复位?!”
火途说道此处,早已声嘶力竭,“血海深仇,殿下如何放下!”
念神色冰冷,是啊,他怎放得下?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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