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鬼陀时不查,露出丝惊慌,立即故作镇定道:“血罗汉十五年前就叛出佛门,作恶多端,为正道所不容,早已身死道消,和他会有什关系?”
梁澄也听过血罗汉名号,只是对当年腥风血雨不甚清楚,见念似乎对这段江湖陈年公案很是关心,不由猜测其间缘由。
结果念下刻就毫无预兆地动手,只见剑花微闪,鬼陀还来不及惨叫,右手手筋就被挑断。
“你们和血罗汉是什关系?”念将剑抵向鬼陀左手手腕处,又问遍,神色淡淡,眼帘微阖,眨也不不眨,无端叫人心惊胆战。
鬼陀忍不住吸气,还要做些狡辩挣扎,左手竟然被直接
梁澄因这变故,动作稍滞,鬼陀抓住破绽,正要破围,念却不会让他得逞,足尖轻点,飞身而起,双袖似流云挥卷,卷护住梁澄,振拍落鬼陀,然后揽着梁澄,去势不减,抽剑出鞘,灌入真气,柄普通铁剑顿时也溢出凌厉锋芒,似重莲层层绽放,清光秀洁,却蕴含着强横霸气,以石崩山裂之势将鬼陀层层掩埋其间,再也动弹不得。
鬼陀狼狈地趴在地上,咽下嘴里腥甜,抬头,喉间就迎上冷冽剑尖,受方才真气激荡,剑身依旧嗡嗡作响,随时就能见血。
他顺着清光湛湛剑身往上看去,执剑之人神色冷淡,犹如高高在上漫天神佛,睥睨众生,无喜无怒,看着他眼神仿佛在看只蝼蚁。
这人究竟是谁?
以他功力,中原流高手之下,无人能敌,这人几个回合间便叫他再无回手之力,观他武功招式,竟有禅宗痕迹,可他却从未听过禅宗俗家弟子年轻辈什时候又出这个高手。
不等他猜测,道清润却冷凝声音问道:“你是方才善见身后跟着和尚罢。”
鬼陀看向念身边脸色有些苍白青年,道:“不错,善见法师对二位身份有所怀疑,才叫贫僧尾随二位,等却无任何恶意,不过是为确定二位是否真离开。”
这话说得坦荡,反而叫梁澄不知如何盘问,更何况自方才击后,梁澄虽未受伤,四肢却开始感到阵阵冰凉,然而怕被对方当做把柄,梁澄只好强做无事,继续问道:“观你招式,却无丝佛门武学路数,真气阴毒不正,不见半分禅宗清正端和,你和善见到底是什人,为何扮作佛门中人?”
“确是个假和尚,”鬼陀十分机灵,道:“那善见到底是不是就不知道,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卖命而已,至于买主有何目,却不是小能多嘴。”
梁澄再也问不出什,这时直沉默念开口,“你们是血罗汉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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