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边上,有个男人端着杯半透明半蓝色酒,朝廖白举起酒杯,扬着侧脸,桃花眼中是似有似无光亮,脸上道伤疤明显,嘴角勾着笑意。
“致敬正义而深爱着廖警官。”
“摩尔曼斯克午夜舞场要开始,和共舞曲吗?”
再没有去过那个屋子。他很快就适应男人不在日子。只在偶尔深夜难眠时点燃支烟,闻闻熟悉烟草味,冲冲夜里透入骨髓凉意。
他手机都已经上交,才惊觉自己和男人在起三个多月,连张照片都没有拍过。
多想何意,总归……人已经死。
他请很长假,听心理医生建议背包出门旅行。他走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陌生人。偶尔在人潮鼎沸广场,他私心里总是想要遇见个熟悉人影,最终只是嘲讽自己痴心妄想,将热闹远远丢在记忆之后。
他开始写信。并不署名信,封封写好后辗转于各国寺庙,将信烧在庙中,然后于佛像前磕头。
“知道你不信命。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轮回说。这世若是手上人命太多,想为你积点阴德,希望保你下世平安顺遂,世无忧。
去好多地方。偶尔会想起你。但因为治病药吃不少,记性有些差,觉得你模样有些模糊。
没有后悔过骗你上那艘游艇。
只是觉得难过。”
他在午夜摩尔曼斯克凉风吹进旅馆时,写好封信,然后走出房门。这里夏天不热,异国气息浓烈热情。他走进个港口酒吧,灯红酒绿间,发现里头白人男女都笑着看着自己,然后被人推着走到酒吧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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