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身子异常敏感。头回被袁姚强着做次,没用什保护措施,男人精水留在他体内,第二天廖白肚子疼得慌,蜷缩成团躺在床上,心焦得男人后悔不已。袁姚从不喜欢那层硅胶隔阂,但他每次都会戴上,不管自己尽不尽兴。
而这次连前戏都没有。少年疼得叫唤出声,直在眼眶里打转泪水顺着脸颊淌下。下体破开疼痛非寻常伤
事都不曾要求他干过。廖白只记得那次拍卖会后,自己被男人喂颗药,迷迷糊糊被压制在沙发上,身体还带着高潮过去余温,才让男人得逞,让他咬着射出来。他从不曾在清醒状态去给人做这种事。廖白忽视右手疼痛,左手拉开男人拉链,那凶恶性器便跳出来,打在廖白脸上。
他强忍着耻辱和不适,张嘴去接纳男人性器,点点将粗长东西吞进去,直到压迫喉咙觉出恶心感。袁姚伸手扯住少年短发,开始在他温热口腔里来回冲撞,不留情面用力,连被折腾得麻木廖白都觉出点血腥来。直到最后他尝出腥重东西泄在他嘴里,袁姚收回东西,带出来几丝血色。
袁姚伸手进衣服口袋,拿出条项链。那串项链上是几十颗泛着血色珠子,颗颗晶莹剔透带着凉意。廖白眸子紧,链子就带在他脖子上。深红念珠衬得雪白脖颈禁欲又诱人。袁姚手上力气不减,狠狠用力扯住项链,勒住少年脆弱呼吸之处。
“啊!”细小珠子质量很好,颗颗陷入廖白脖颈软肉里,连接珠子丝线也缠进去,脖颈上明显浮现出圈血色。他无法呼吸,说不出话,窒息感和疼痛感压迫他只能臣服于男人脚下。
袁姚蹲下来与廖白对视,伸手擦擦少年嘴角淌出来血。“多亏这串佛珠,才能九死生回来。”
“死是你定,生是你给。”
“以后,你生死由来定。”
袁姚松开手,没桎梏廖白跌在地上,男人只手就将他扛起来,反手扔在床上。少年发声有些困难,在袁姚抽身要走时抓住男人胳膊,“……你别走。”
素日里廖白熟悉风,bao般情欲这时才真正弥漫上男人眸子。袁姚伸手扯开廖白衣服,将他翻过身,皮带狠狠抽在少年光滑脊背上,带出条长长血痕。
“嘶。”廖白咬死下唇,右手沾着血拽紧被单,就感觉有异物强势捅进他身体,疼得他双腿阵哆嗦。还不等他适应过来,男人滚烫性器势如破竹,层层打开他没能扩张身体,用力挺入。臀瓣间殷红穴口被撑大撑破,廖白身子紧,不经扩张根本受不住这样狠折磨,颤巍巍流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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