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起差不多也有两月,这期间袁姚依旧不停廖白治疗,那条胳膊几乎好九成,现在就算是提重物碰上阴天也不疼,好得廖白都快忘刚受伤时撕心裂肺疼痛。少年总是有这点好,不管碰上多大风浪,总容易在碰上阳光后又能迅速爬起来,朝人微笑。不论其他事,廖白在这件事上多少带着感激,“已经完全不疼。”
“刚刚趴着用手肘撑着床撑好久,也不疼?”袁姚带上笑意,随意谈论两人性事,去捉少年唇,被红脸少年拦住,“那你下次轻点。”男人在床上总是毫不节制冲撞,他现在身下还肿胀得厉害。
“这月末得出国趟,”男人搂着廖白,手在他赤裸上身游走抚摸,说出话透着暖意,全然是情人之间模样。“有什喜欢东西需要带吗?”
这人总是这样有本事,出国往金三角谈场沾染鲜血和利益,不得已还要真刀真枪动手生意,被他描述得仿佛只是外出玩场。廖白假装不知情,对上男人双炽热明亮眼睛,吻住他喉结。“个男人,哪里有什需要你买东西……恩,给带串念珠吧。”他抬头想想
他阵哆嗦。
廖白不说话,安静下来想想。“你会去吗?”
“国内还有事,这次全程看你。”那人抖落烟灰,重新咬在嘴里。“金三角不太平,不止是们人要搞黑崖,还有雪境。”来人消息总是零零散散有许多,不确切消息他不会说,说错要搭上不止个人命。他看着廖白点头,随后又开口,“你最好还是注意点分寸,廖警官。和黑崖太子爷纠缠太深可不会有什好结果。”
“那你说,除上床,还能有什其他手段。”来人被这话哽声,自知理亏。毕竟还是委屈廖白,用这种见不得人方法去接近人。廖白却不在意,低声嗤笑,留下句话,“要是想背叛,早就脱身,还要等到现在吗?”
那人看着廖白背影慢慢远离视线,才皱着眉接通个电话,“这边安排好,只等着你们动身。”
“这边人身份不能说,在完全信任你之前。”
——
廖白腿有些打颤,他穿上裤子,看着半躺在床上男人,伸手夺走他嘴里烟,“说好不在家里抽烟。”
男人恃宠而骄,吻吻廖白伸过来指尖,“不抽。”随后掀开被子走出来。袁姚身材匀称,肌肉块块分明,都带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狠厉。他浑身赤裸着,身下性器软趴在腿间,即使不动情时候,廖白也觉得那东西有些危险。他别过脸去,不敢多看。
袁姚转身去揉揉廖白左臂,问他,“胳膊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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