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少年身体哆嗦,分明是受不住这样粗劣挑逗。袁姚却觉得那紧致幽道收,咬着他手指又深几分。他恶劣心思渐起,不管少年还没来得及适应,就狠狠抽插几下,力道极大,疼得廖白喘息终于压制不住,在书房里响起来。
“怎不肯好好听话,顺着来。”袁姚停下动作,听着被自己压制着廖白,高声低声喘气。见他后穴稍稍放松些,很快又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感受少年因为疼痛和羞耻不自觉颤抖。“舒服吗?”
哪里谈得上舒服,廖白头嗡嗡作响,只觉得身下疼痛越来越剧烈,疼得他失声说不出话。见少年脸色已经煞白,袁姚才慢条斯理收回手指,将液体擦在少年紧实臀肉上,解开裤子就着刚才几下开拓直直闯进去
对方劫持要挟,本来父亲有百分把握能救下,偏偏因为警方突然袭击,让对方狗急跳墙,逼得母亲跳下山崖。
警察,警察算什。他就是要把个警察压在身下,听着他哭喊求饶,被自己遍遍凌虐,彻底弄坏。
廖白靠着门背,躲开男人探究视线,“不跟你做。”
“口是心非。”男人嗤笑声,大步走近,伸手就要去拽廖白手。廖白转身躲过,右手蓄力气狠狠砸在男人胸口。男人不躲不闪,硬生生受这击,然后脚踢在廖白肚子上,着他痛得脸色苍白依旧直着身子,杀气迎面扑来。
没那多心思陪他玩虚假温情游戏。
袁姚把擒住廖白双手,反压在他身后,拉着他走到书房,将人推倒在桌上,书桌上些凌乱翻开文件全扫在地上。
黑色檀木书桌散发着冰凉气息,廖白只穿着身薄薄T恤,胸膛和肚子都紧紧贴在书桌上,凉意顺着脖颈往下延伸,连着自己心脏都觉得阵寒冷。
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姿势有多狼狈。好歹在京城警校呆四年,在外跑任务跑两年多人,如此轻易就被人束缚住双手,拧成个只能求饶姿势,如同玩偶般趴在桌上。他用力挣扎,却只能扯得自己手肘阵阵针扎般疼痛。男人扯少年皮带,阴沉着脸,将他双手绑住。“廖警官,今天心情不好,连着你也得跟受点罪。”
廖白上半身附在桌上,弯成九十度,身下凉,就被袁姚扯裤子。他咬咬牙,内心羞耻感终于还是爆发出来,“你还不如……杀。”
“舍不得。”男人情话张口就来,毫无诚意。他膝盖顶入少年两腿中间,用力分开,手上抹润滑液就顺着廖白大腿往股间探去,廖白什都看不见,只觉得阵冰凉,有异物直直就捅进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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