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袁姚背影彻底消失在
意。”阳夫人语气和身气质极其不搭,要是再咬只烟就该是旧香港收租包租婆。她把包裹放在桌上打开,露出个金黄色锦囊。袁姚细细看眼,“哟,这是明清时候装玉玺东西吧?”
“太子爷好眼力。宝贝嘛,就得好好收着。”阳夫人将锦囊打开,露出个巴掌大血玉。那块玉雕琢很好,过上千年时间,依旧泛着光泽,麒麟栩栩如生。袁姚沉默下来,将玉拿在手里细细端详,小心磨蹭,不过半分钟时间就放回去。“还劳烦阳夫人替收着。”
这话带着点势在必得味道。但眼前人是黑崖太子爷,也不算狂妄。袁姚坐下,喝上口阳夫人上清茶,“听说,做完这次生意,你要出国?”
“话说得好听啊太子爷,这可不叫出国,”阳老板从地上抱起只猫来,郑重其事语气,“这叫逃命。”
近几年国内古董越来越不好得。阳老板有胆识,也敢冒险,明里暗里得来东西,沾血赔上人命,他也要也敢抢。阳夫人是圈子里有名玉左手,是真东西还是仿品,她上手摸几天就能猜准,也导致黑市古董商都往阳老板这块儿跑。几年上来结不少仇家。
“所以说人不能太贪心啊。”袁姚眯着眼睛打量这处院子。就算是临时住所,屋里东西也都是值钱玩意儿。檀木桌,白玉杯,太师椅,包括阳夫人身上那件旗袍料子,都是可遇不可求好货。“们这种小市民,当然比不得太子爷性命有保障。年轻时候太张扬,到岁数才知道深浅。”阳老板直起上半身,看着在屋里忙碌妇人,眸子里才带上点柔和。
“你上次给老爷子留舍利子,他很喜欢。这是托带给阳老板回礼。”袁姚打开带来木箱,里头整齐排列着数十支子午草。阳老板见时沉默,拱拱手,“老爷子有心,小辈实在受宠若惊。”
阳老板如今而立之年,其实是格外年轻年纪,之所以这风声鹤唳,是因为他五年前双腿被人打断,此后不良于行。在全国各地到处转悠,多少有点累赘。他这双腿不能锯也不想留,常常疼得死去活来,四处寻医问药,只有子午草才能缓解疼痛。但是这药草珍贵,不能人工养殖,就算在黑市也有市无价。黑崖次送来这多,也算是给麒麟玉交定金。
杯中茶水凉尽,袁姚站起来,准备离开当口,低声在阳老板耳边提醒,“阳夫人既然已经怀孕,阳老板还得再小心些才好啊。”
坐在太师椅上男人瞬间激起杀气,握着椅子手青筋明显,眼中情绪晦暗不明。又很快颓然起来,只朝袁姚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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