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
好吧,他其实还是有人约,只是是个男人,还是医生。廖白走出去,打个电话。男人低沉嗓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有事吗廖警官?”
“今天临时有任务,晚上不能过来。”廖白叹口气,电话那头袁姚却笑,“正好躲过劫吗?”
他笑笑,“警局单身汉不多,局长觉得孤家寡人也没有夜生活,就安排加班。”
“没关系,约下次吧,正好今晚出去逛逛。”
廖白个翻身坐起来,看看表。
凌晨两点半。
他深呼吸几下,掀开被子,不意外看到自己反应。
袁姚那儿治疗做几次,见效很快,虽然依旧疼得受不,但通按摩下来,他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左臂也用越来越顺利。他前几天去医院体检,医生也表示很惊讶,“哪个老中医给你正骨推拿吧?恢复得相当好啊。”廖白心想,那老中医还没你年纪大。
唯缺陷,就是做完治疗后后遗症来势汹汹,当天晚上定会做个少儿不宜美梦,然后半夜大汗淋漓醒来,换条内裤。他有心想问问袁姚怎这按摩还把他阳气给按出来,又觉得不好意思。思想建设做好几次,还是没能开这个口。
——
廖白犹豫会儿,回家换件黑色外套,戴上顶帽子。看看镜子里人,不像个警察,倒像个出门找乐子学生。他拿出只录音笔调好,塞进口袋。
前几次他带人去查永夜,次次不得手,肯定是太过张扬引起徐远风警觉。他压低帽檐,拦下辆出租车。这次他打算便衣去探探虚实。要是永夜真有问题,定能看出什蛛丝马迹来。
现下正是午夜,永夜酒吧里全然看不到这个时间点安静和疲惫,全是肆意玩乐喝酒年轻人,吧台上有个乐队唱着舒缓音乐,并不吵闹,灯光也不亮眼。比起自己曾经去过些小酒吧档次高出许
他叹口气,闭着眼睛手往下伸,边作弄边在脑子想些以前看过小黄片。想着想着就开始跑偏,莫名想起那天晚上在自己身上来回啃咬用力冲撞男人。转眼,那男人居然变成袁姚样子,然后口咬在他肩膀上。
“靠!”给这吓,身体激灵,弄手。他坐着缓半天,才慢吞吞下床去洗手。
不行,定得问问。再这下去他都想去精神科挂号。
他没能等到下次治疗时间,就接到市局来任务。他看看文件,脸纠结看着局长,“又去查永夜酒楼?”
“这次大概能查出点什。”局长说这话都觉得信心不足,只得拍拍廖白肩膀。“你个单身小伙,晚上也没什事,就跑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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