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清江市有雨,廖白休假。
发烧感觉并不好受。他蜷缩在床上,碰到阴雨天,左臂手肘处就针扎疼。年前个围剿毒窝,他被对方撞成重伤,命大活下来,只是左手骨折后使不上劲,再也不能拿重枪。
这都不算什,他想,做特警哪个不会受点伤。
只是昨晚伤,硬生生让他发高烧,在医院时,年轻女医生盯着他脖颈处吻痕好会儿,才试探问他,“是不是……撕裂伤发炎?”
他几乎落荒而逃。
他好像做个梦。
梦里他走过片池塘,水里突然伸出双手来将他拼命往下拉扯,瞬间温热水便漫过自己七窍,却让人燥热不堪,无法呼吸。
“滴滴滴……”躺在床上人猛地翻身坐起来,又很快摔回床上。
好疼。腰腹大腿肌肉片酸软,仿佛被车撵过。脑子里昏昏沉沉,宿醉般头痛欲裂。廖白挣扎拿过手机,将闹钟关,狠狠闭闭眼,慢慢适应屋里光。
“嘶。”他努力撑着手让自己直起身来,手腕处火辣疼,低头看去双手手腕已经被磨出血痕,再细看已经是不堪入目。满身青紫吻痕和咬痕,肩头还有个隐隐发痒齿印。尤其是腰腹上布满指印。他慢慢掀开被子,身下片狼藉,黏黏糊糊,有血,还有……地上个半空小瓶张扬地显示存在感——润滑液。
昨晚事他不是全都不记得。那几乎不能称作是场性事,是单方面凌虐。他能想起自己被那人翻来覆去捣弄,手劲极大,每每在自己腰上狠掐下,都疼他哆嗦。肩头那个齿痕,像是发泄般用力。发烧不是什大事,但是这个温度总是不断提醒自己昨晚荒唐。
他在警局查宏辉酒店入住记录,查监控,还去查套房里可能留下DNA。不想这人居然很有本事,不仅点信息没有,房间里干干净净,仿佛没有第二个人存在过。
那就不必多想。廖白躺在床上,嘴里片苦涩滋味。
把他打昏,应该是永夜会所老板徐远风人,至于床上男人是谁,应该
“怎回事?”他喃喃自语,愣神功夫自己脸上已经湿片。他伸手擦擦,居然哭。
他起身想要清洗番,双腿软又跪在地板上,冰凉触觉让廖白终于回过神来。
这里是清江市最大酒店,宏辉酒店。看屋内设施,大概是总统套房。
他没法忽视身下阵阵传来疼痛,二十四岁,尽管是直男,他也知道那意味着什。
他被个陌生男人……廖白痛苦捂住眼睛。有血慢慢从身下淌出来,染红片地毯,仿佛失禁般羞耻感,而他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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