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商笑起来,招招手示意他站近点,“你喊喊她名字,让她知道你在这,她叫踏草。”
江堰虽然从小生活在农村,但连牛羊都没见过几次,因为是贫困村,而牛羊太贵。这还是他还是第次看见马,远比想象中要高大,比他还高。
他听话地喊:“……踏草。”
“对,”顾商勾着唇角,“慢慢站到身边来,让她闻闻你味道。”
江堰跟着做,踏草果然侧侧头,鼻子动动。
算,小可怜见。
陈春状态看着更不好,头发已经全部掉光,她遮遮掩掩,甚至不想见江堰。
顾商在门外都能听见陈春歇斯底里与伤心,她辈子要强,再苦再难也从未如此难看,这让她下子如何接受。
从病房里出来江堰情绪又不对。
顾商思考要不要让两人先暂时不要见面,这样对双方或许还好些。
来,江堰看着正常多,似乎是终于被迫接受这个事实。
顾商洗漱完,甚至还有早餐吃,是江堰做猪杂粉,他道:“待会先去看你舅妈,然后带你去个地方。”
江堰哑着嗓子,“不去聚会。”
要是平常,顾商听他这个语气,指定得不爽,但特殊事件特殊情况,顾商忍耐度提升,他道:“不去。”
江堰情绪不再那波动,他垂着眼,“你不用去上班吗?”
顾商刚想让江堰抬起手尝试着摸摸,就见踏草忽然用头推开江堰,江堰被她推得往后退步。
“不可以,”顾商拉住踏草身上缰绳,随后看着江堰,揶揄地笑出声,“她好像不太喜欢你,可能是你身上臭男
江堰沉默地上车,顾商将车变成敞篷,风呼啸吹过,吹乱两人头发,车子逐渐开出城市,远离喧嚣嘈杂人群。
现在已经六月份,夏天快来,所见之处都是生机勃勃绿,天气也很好,不是那种灰沉沉蓝,而是犹如颜料般饱和度高蓝,偶尔几片云坠在低空。
江堰清楚地感受到风变化,由浑浊变为清新。
顾商带江堰来地方是个私人草场,进门就有匹马正甩着尾巴吃草,走上去亲昵地摸摸马脸,“踏草,好久不见。”
江堰踩着石子路,站得远远地看。
“又不是打工,想上就上,不上就不上。”
江堰好像越发地粘着他,他走到哪就跟到哪,寸步不离,连上洗手间也是,但顾商没有制止,反而纵容。
“好……唔。”顾商被压在沙发角落里,咬遍口腔可以咬所有地方。
江堰以前接吻从来不咬他舌头,只吮吸,现在是没轻没重。
顾商疼得皱起眉,刚遵循着身体反应抬起手,顿顿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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