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珉在得到经纪人第四次同样回复后,也终于感到不对劲。
江堰回宿舍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去找他趟。”
宋其亭小声嘀咕:“他怎那小心眼啊……”
他们自知理亏,吃、喝、住、工作全靠顾商,合同上也写着江堰要管好其他四人,不要出来碍眼。
可他们还没有彻底接受江堰被潜规则这个事实,还在做些无用抵抗。
“你别吃,”岑青说,“他妈说多少遍,那严重副作用你还敢吃!”
他至今忘不,最严重那段时间,顾商光顾得最多地方就是洗手间,整个人薄得白得跟张纸样,手臂撑着马桶,肩胛骨凸得恐怖,吐得直发抖,连小腹都在抽搐,脆弱不堪,导致那时他都不敢跟顾商开玩笑。
顾商不甚在意,“没办法,小狗不听话,先冷冷。”
岑青评价道:“脑子有毛病控制狂。”
“好!先休息会!”
。
顾商也料想不到对方会跟小时候样幼稚,猝不及防之下还真被拔根下来,他变脸,“你死定。”
然后岑青被箍在潜水池里喝几口顾商泡澡水,他咕噜咕噜怒吼:“你不也是!为包个人把人家兄弟姐妹连团包!还塞这!”
顾商道:“不样,他对有用。”
“什用?”
“要不们直接走吧?”宋其亭说,“钱们努努力还回去,不出道行不行?让他们解散A。”
成钦摇摇头,晚,不是说解散就能解散。
郑年桦:“那们就这样算,他不来找,堰你也不要去找他,们自己到外边打工。”
江堰说:“不行,合同上写,乙方不能有兼职,也不能擅自解约,否则违约金是甲方目前出过金额十倍。”
出
江堰擦下下巴上汗,把掀掉黏在身上T恤,觉得他们好像……不,就是被流放。
顾商周没联系他,根据之前隔天数据,明显不对劲。
而他们,周没去赶通告,直在不停地练舞,练支新舞,难倒是不难,节奏感很强,卡点动作很多,副歌都是重复编舞,极具记忆点,他们跳两三遍几乎就能串下来。
他用上顾商给他买手机,去问秘书,秘书却什都不说,只让他等通知。
江堰想到那个演员,顾商别情人,很会撒娇,有顾商私人手机号码。
顾商:“他能让睡着。”
岑青愣,“真假?”
“嗯,直接睡晕,觉天亮那种。”
岑青露出遇见魔法师般表情,“那你没吃西药吧?”
顾商淡淡道:“有阵子没吃,不过接下来段时间可能要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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