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要帮主人家做晚饭才回来,江堰就用电磁炉炒三个菜,青椒五花肉、肉沫豆腐和酱油青菜,坐在小板凳上等舅妈回家。上小学初中时候也是这样,陈春去厂里干活晚回来,小江堰就在
算,他摁掉,顾商应该也不关心吧。
客厅里事态已经演变成勾肩搭背地哭嚎。
两天后,他们拿到他们出道曲《coming》,开始就是两声枪响,没有intro,直接副歌,哪怕是bridge部分,也没有很舒缓,从头到尾都是激烈曲风。
编舞老师说:“因为歌曲节奏感很强,所以舞蹈中popin部分很多,需要力量感很强,大家这几个月主要任务就是录歌和练舞!”
编舞老师或许也想让他们击击中观众心,舞蹈不仅强度大,难度也大。五人第天学下来,只学小节。最后用个星期时间记动作,没有停顿地跳下来。接下来就是扒舞,点点抠细节。
?
三个月。
江堰捻捻手指,忽然有点想抽烟。他烟瘾不大,只有在感觉熬不过去时候才吸两口,可现在并不困难,非要说,也该是高兴到睡不着境地。
他也想不明白,能出道,是顾商放话,还是他们自己能力。
他想问清楚,却没有任何方式。
团队策划周开会时同他们讲道:“这是公司个新尝试,如果要将其他男团比作小清新、小鲜肉风,那要你们像杯烈酒!强悍,猛烈,让人无法招架!”
新尝试,说得不好听些,小白鼠。
心里门儿清五人心底越发坚定,他们又开始打地铺,天二十二小时地待在练习室,就连跳起高度都要细究,公司工作人员常常讲,凌晨都还见练习室灯开着。
朝着目标前进并充实履行日子过得很快,后天晚上七点就是登上舞台日子。
五人难得给自己放个假,成钦在宿舍睡觉,郑年桦回家,宋其亭坐动车去隔壁市找妈妈,林稚珉在网吧打天游戏,江堰回到那个小单间。
只能说,他们是幸运无比,百分之九十八练习生日复日地挥洒着汗水、浪费着青春,结尾却是灰败,终止于那间小小练习室。
就目前而言,他获得远比付出要多得多,顾商这桩买卖太亏。
客厅里,四人喝着酒诉说自己兴奋之情,郑年桦和他父母报喜,宋其亭已经醉,质问林稚珉为什不跟家里嘚瑟。
林稚珉喝酒不上脸,话也少,压根不知道醉没醉,“要让他们自己看电视,发现那刻才能达到后悔顶峰!”
江堰等会,又打过去,“您好,您拨打电话暂时无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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