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张警官和李诗情室友们都分别打电话过来,询问他们现在情况,想让他们报个平安。
当得知李诗情在附近酒店住下时候,张警官没说什,只嘱咐她好好休息。
倒是李诗情室友们很担心她现在心理情况,叽叽喳喳聊好半天,等听说她在外面住不回寝室时,又是好阵焦心。
李诗情循环这多次,这还是第次有这放松时候。
听着室友们担心问候,耳边响起着熟悉声音,煲着长长电话粥,她仿佛回到没上车前那个时候。
那时候,他们不知道大婶遭遇过什,只觉得她精神不太正常,哭得也太过凄厉。
现在想想,她那时候陷入绝望地哭泣,并且破口大骂自己丈夫,大概是误以为大叔上车时报警,所以才会有知情便衣“卧底”在车上,将她举成擒吧。
如果司机当时有犹豫话,在妻子被控制、炸弹被拿走那刻,就应该选择放弃,继而向警方自首。
但是他没有,他选择停车关门。
停下车时候,司机大叔究竟在想些什呢?
们不能下车,场面到时候可能有点混乱,咱们得崩住!”
“等警方便衣上车后,们就不要坐后面,们到前面去……”
小哥在前排画个XX,“们负责‘稳住’司机,必要时,们去试试抢手刹,强行让司机停车。”
“觉得,既然弄清楚司机这做动机,也许可以试试‘劝服’他。”
李诗情却抱有不同观点,“张警官说,即使是警方,想要同时制止大婶和大叔都是很困难,因为司机掌握着全车人性命,如果……”
他们不知道。
所以他们不能赌。
“好吧,你说是对。”
李诗情认同他话,心里却有些说不出难受,“们优先尝试协助警方制服司机。”
接下来时间里,他们又对“行动”各个细节做好详细优化,包括该说什,该做什,甚至就跟两个深夜对剧本演员似,在房间里演练起来。
“李诗情,知道你觉得司机夫妻遇见这种事值得同情,但是认为,你还是不要对说服司机抱有太大希望。”
道理李诗情都懂,所以她只是叹口气。
“他们是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毕竟计划这多年,不太可能为几句话就放弃。”
小哥担心她又心软,板着脸说:“况且,如果警方插手能让他动摇话,们假装便衣警察办案那次,司机不会不开门。毕竟是夫妻,司机会对妻子心软,对你却不定会。”
他提到这个,李诗情耳边仿佛就传来大婶那撕心裂肺般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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