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瘫会儿,耳边又传来熟悉“沿江东路站”报站声。
“不管,先下车!”
小哥抹把脸,跃而起。
在李诗情怏怏目光里,小哥把拉起身边同伴。
“既然在车上破不局,那就下车想办法!”
她真不想再继续。
就这样吧,该怎样怎样,破罐子破摔,反正这车乘客也没什值得好救。
从开始天真,到后来对小哥愧疚与责任心,再到后来步步完善计划后激动,最后到不撞南墙不回头尝试,李诗情觉得自己已经把生能有热情、坚忍和激情都燃烧尽。
可即使到这步,还是找不到破局可能。
该怎控制个正在开车司机?
毕竟被胁迫话,最常见情况就是家里人被绑架。
然而闲谈再次卡壳,司机大叔在听到李诗情话时就选择沉默,好像明显走神。
“司机大叔……”
李诗情还想再问,眼角余光却看到面前来辆渣土车,面色顿时变。
“司机大叔,大叔,注意前面车!”
自己试探。
“大叔,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李诗情假装开玩笑地说,“看你今天好像很没精神啊。”
“啊?”
司机看她眼,反常地没有接话。
他牵着李诗琪走到后门边,紧紧攥住她手腕不放。
“先不想,下车松松气!”
他两只脚踩在油门和刹车上,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车门是液压气动,他不开门,他们拼尽力气都打不开。
应急开门装置被司机“背叛”爆炸那次,口罩小哥就尝试过,根本是坏。
车人性命本来就握在司机手上,更何况车里还有个带着炸弹、虎视眈眈可怕大婶。
小哥也心累不行,整个脑袋似乎都要爆炸,什计划方案都成脑子浆糊,连冷静思考都做不到。
两个身心俱疲年轻人瘫倒在座位上,像是两只被丢上车咸鱼。
砰!
公交车撞上渣土车那刻,灼热气浪轰然席卷所有人.
“他不接话。”
再次醒来,李诗情望着车窗外风景,有种干脆头撞死在上面冲动。
“每次提到关键问题,他就沉默。”
开始就卡壳,李诗情没有气馁,继续打探着,“大叔每天这开车很累吧?中午怎解决午饭问题?回家吃吗?”
“自己随便吃点。”
司机随口说。
“咦?没人送饭吗?还以为你们都是有人送饭。您夫人和孩子不会帮忙送饭吗?”
李诗情想从他家人情况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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