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家庭妇女,带着个锅,很正常吧?”
小哥见李诗情实在害怕厉害,把扶住她胳膊,“也许是要给家里人做饭,高压锅里炖着什,怕味儿跑,索性连锅起端?”
“直觉告诉,那个锅有问题。”
李诗情想到她拉开塑料袋时大婶那过激反应,心头就涌起浓浓不安。
“如果你带只是个普通高压锅,别人打开你塑料袋时,你会上脚去踹人家吗?在知道别人身体情况不太好时候?”
上次正常下站时,李诗情和肖鹤云曾讨论过,在公交车这种地方,外部是藏不住炸弹,无论你是放在座位底下还是放在隐蔽之处,因为乘客流动性,突然多出个东西很容易被发现。
考虑到之前喊就炸,这种炸弹随身携带可能性最大。
李诗情和小哥也曾推测过如果炸弹太小会不会比较隐蔽可能,最后都被推翻。
首先,这多次爆炸里,即使除去意外撞油罐车几次,其他几次也都是“尸骨无存”,至少李诗情和肖鹤云曾经站在车头过,依然还是被炸成渣渣,这样爆炸范围,就决定它不可能是颗微型炸弹。
虽然不知道对方目,但是从车上并没有人联系警方、也没有人向社会索要赎金情况上看,基本就可以排除掉团体作案可能,毕竟怎看这疑犯大概率连自己都炸死,说是报复社会可能绝对要大于为金钱犯罪。
“但也未必是炸弹,这种中年妇女就是警戒心高,也许单纯只是不愿意别人翻她东西。而且你演那个戏,也太浮夸太假……”
小哥偷偷看她眼,小声嘟囔着,“也就带包大叔那种老实人能上当。”
说话间,下站到,口罩男再次上车,抱着他那只藏着小猫。
见到李诗情没有正常靠站停车,花衣大婶明显多看她几眼,那个给她纸巾大叔也是欲言又止,但直到最后也没说什。
眼看着再往前开,又要到那个经常撞油罐车路口,李诗情和肖鹤云商
何况炸弹这种东西也不是那好弄到,又不是鞭炮,还分各种型号和花型。
再换个思路,又用微型炸弹、又用起爆装置,花这大心思,就为去炸辆公交车,又没有为勒索人质求财,这动机实在无法想象。
而现在,整车随身携带较大行李乘客都被他们“排查”过,除去三个已经翻开包看过“嫌疑人”,就只有这个阿姨带着高压锅,是最不容易被发现密闭容器,也是最可能爆炸物载体。
但是在这件事上,李诗情和肖鹤云又有分歧。
肖鹤云觉得高压锅算不上这危险物品,因为这个太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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