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至少……至少你不会每次都感受到死亡
痛苦
。
会留在车上继续寻找真凶，想办法让车子不再爆炸，想办法让警察抓到凶手，而你下车以后，可以随便去做些什
，远离这些痛苦……”
说着分离话时，她并没有难过表情，好像能用这样方式让同伴逃离痛苦，她是真“如释重负”，甚至语气都变得轻松起来。
“看过不少这样科幻电影，那些电影里主角最后都得到圆满结果。那些主角里，有在同
天循环，枯燥又痛苦，但是他用那些时间自学钢琴，自学跳舞，自学许多许多有用东西，他每天都是不样；有用那些时间去弥补自己遗憾，去做不敢去做事儿……到最后挣脱循环时，他们都成很好人。”
她说，“觉得，时间长度也许不够，但只要宽度够，应该也不算太差人生。”
肖鹤云紧抿着嘴唇，呼吸忽长忽促，胸膛随之起伏。他原本逃避着李诗情太过清澈目光，现在却根本移不开眼。
面颊流下来，静静划过下巴，落到地上。
“知道不停轮回是什样子，也知道孤军人奋斗又看不到结果有多绝望。比你多‘死’过五次。如果循环有次数，可能比你先消失，所以得在消失前，尝试更多可能。”
“知道你很害怕，你什都不想管……”她哽咽着，却努力想露出笑容，“，都明白。”
肖鹤云坐在长椅上，看着面前小姑娘边流泪，边微笑样子，像是下子触电，四肢百骸都跟着酸涩起来。
继而充斥心头，是难以言喻羞愧。
这个女孩身上那些之前还让他“诟病”天真，现在却是如此让人惊心动魄。
那些天真是她武器，也是她铠甲，让肖鹤云溃不成军。
“会努力，会努力找到真凶、努力协助警察，努力让们挣脱这个循环。你不用担心，也不必因为道德束缚觉得
是，他那些冠冕堂皇话，他那些佯装成年人成熟，那些高高在上仿佛理所应当般解释……
其实都只是为掩盖他“恐惧”。
“所以，不能勉强你继续试下去，你可以离开。”
李诗情指指不远处那条路，接着说：“如果警察真找到，不会说出你，经历过两次问讯，知道该怎回答。而你，只是个看下车时精神不太对劲好心人，你可以搪塞过警察，然后去过你自己日子。”
“刚刚走过来时候，已经想过，如果们能每次都在沿江东路站下车，即使们不能逃过循环，每次都要上车，可你还是可以到站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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