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可能,但没办法解释李诗情和肖鹤云为什会知道原定计划时间和原定计划地点,除非他们是主犯,并且提前下车。”
杜警官倚在墙边,吸口烟,越想头越是痛。
“难道你是想让们相信他们那个三流烂故事吗?”
通话那头江警官沉默。
作为个讲究证据警察,他很难承认自己相信这样超出科学依据不严谨结论。
夜已经深,连续问讯也有好几个小时,正常人现在都困得睁不开眼,小哥也不例外。
“那你睡会儿吧。”
突然,杜警官笑,“梦里仔细想想,醒该怎回答。”
强光灯下子应声熄灭,问讯室里又恢复昏暗光线。
小哥几乎是在灯灭下秒,立刻头扎在桌子上,阖眼睡过去。
屈,精神像根弦样紧紧绷着,也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断开。
“们明明都是受害者,不,们都是幸存者,你们这样对们是不公平!”
他哀嚎着。
“知道你们逃出来很不容易,你们都是身不由己,所以很想帮你们。”老张像是个厉害车夫,每到小哥情绪在崩溃边缘时就拉上下,不至于让他精神崩溃。
“但是你们要说实话,们才能保护你们,你说是不是?”
如果“起死回生”这样事情都能相信,那以后还查什案?每起命案直接找灵媒寻求“鬼魂”帮助好,要找什警察?
“你继续问,反复仔细地问,把所有可
见小哥睡着,杜警官走出讯问室,通过耳机问隔壁江警官:“你怎样?那边有什进展没有?”
“李诗情故事透露不少细节,除去这些匪夷所思部分,有部分信息线索还是可以推敲。”
江警官压低声音说,“在她讲述故事里,这辆车发生过很多次‘意外’……”
“般这种爆炸案都会有正常诉求,要图名,要求利,可是爆炸案发生前没有任何组织或个人向警方提出过要求,这不合理。”
江警官推测着,“有没有可能和李诗情透露样,原定爆炸地点是在桥上,真正策划者也许是要借人质要挟些什,只是突然出现意外事故,才干扰原本计划好爆炸案?比如说,突然发生车祸?”
“实话就是之前不认识李诗情,和李诗情都循环无数次,每次死都会回到公交车上。”
小哥眼皮子直抖,声音也越来越轻,“你们如果不信,把们放在这里看着,们也许还会再进入循环……”
“想让们给你放松放松?”
杜警官被逗乐,“是不是还要放你再睡会儿?”
小哥也不回答,只瞌睡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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