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扬：“
“可是
让你做
都是以前做过题目呀。”陈瑞西也很无辜地反驳，“昨晚是你自己说能做完。”
其实昨晚恼火并不只有裴湛扬
个人，陈瑞西更恼火。因为对他而言，犯这种低级错误还不如直接告诉他自己不会做，至少后者更容易被接受。
所以陈瑞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
本模样习题册，有百多页。这本习题册裴湛扬以前做过，陈瑞西撕掉答案，要求裴湛扬在今天把这本习题册做完。
裴湛扬也知道考试里犯这种错误究竟有多蠢，他十分诚恳地做保证：“西西，以后定仔细，定定。”
陈瑞西沉默几秒钟，才不确定地反问：“真？”
高榆斐松口气：“那还好，还以为裴哥心态也出问题。”
陈瑞西没吭声，默默地转移话题：“女孩子心思都比较细腻，你耐心点，不要刺激她。”
高榆斐感觉他在说笑话：“敢刺激她？她是姑奶奶，有时候还在想这样总憋着也不好，要不她打顿出气也行。”
陈瑞西探头去看他解析，随口说道：“是吗？昨晚裴湛扬也挺恼火。”
高榆斐眼睛亮，好奇地问：“那你怎
开解他？快教教！”
己就这些实力。”
“什意思？”
“字面意思。”
“没听懂。”
“就是她再怎努力也只能考这些分数。”高榆斐也很头疼，“你别看她每天嘻嘻哈哈，其实她脆弱得很。”
“真！”
“真记住？”
“真记住！”
“那行。”陈瑞西也十分大度地点点头，“记住就好。”
裴湛扬忽然感觉自己看到丝生希望：“那”“那你在今天把剩下三分之做完，这件事就算过去。”
“？”陈瑞西把视线从草稿纸转移到高榆斐脸上，他看他眼，高深莫测地回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晚上晚自习放学，两人照常在老地方汇合。裴湛扬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跟在陈瑞西屁股后头。
做太多题目，裴湛扬现在大脑就是团浆糊。他可怜巴巴地喊陈瑞西名字，想让他不要那残忍：“西西——太多，实在是做不完。”
陈瑞西走在前头，听闻转头看他：“还剩多少？”
“还剩三分之。”
陈瑞西想下裴湛扬，又想下何遇茹，接着开口说道：“裴湛扬班级排名掉二十多名。”
高榆斐大惊失色模样：“裴哥？！他上次考多少名？”
“十几名。”
“怎下子掉这多？！”
“数学考试来不及，抄选择题答案时候抄串，数学只考七十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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