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修就修个多月,如今陈瑞西拿着那个钢笔盒,仿佛它是失而复得礼物。
陈瑞西修钢笔这件事裴湛扬是直知晓。其实他有些不太理解陈瑞西对这支钢笔偏执,即便是自己第次送给他礼物,但出发点肯定是因为“裴湛扬”,才会显得这支钢笔特殊性;可自己明明就在他身边,他完全可以再送他支模样钢笔,或者其他什礼物。陈瑞西没必要花费这多心思去折腾,而且自己送过他那多东西,要是陈瑞西对待每件礼物都是这个态度,那裴湛扬以后都不敢乱买东西送他。
两人告别老板,回去路上陈瑞西脚步都轻快不少。裴湛扬瞧他那宝贝那支钢笔,酸溜溜地问:“这高兴?”
缺憾如今被填满,陈瑞西当然高兴。
“当然啦。”
这就是老板发给他定位地方,两人下车以后在胡同口等小会儿,就看见有人从这个黑漆漆胡同里走出来。
来者五十岁上下,体型偏胖,他走到他们面前,笑着说道:“本来是想让你们去文具店等,可是文具店好像离你说体育馆更远。”
他把个精致纯黑色钢笔盒递给陈瑞西,笑眯眯地开口:“喏,没辜负你期待,总算是修好。”
“你先用着,如果以后有问题再来找。”
“谢谢老板!”陈瑞西接过,高兴地合不拢嘴,“太感谢你!”
“重要还是钢笔重要?”
陈瑞西觉得裴湛扬问题很幼稚,却依旧认真回答他:“当然你重要。”
裴湛扬也觉得陈瑞西很幼稚,明明回答这些问题时候直都是不假思索,怎回答那个问题时候能让他那纠结。
陈瑞西遗憾被填满,
他们口中这支钢笔就是以前裴湛扬送给陈瑞西那支。这支坏掉钢笔直是陈瑞西心病,这年来他跑好些地方,都没找到能修好它人。后来还是向静茹偶然告诉他,她印象里有家开文具店老板副业是修钢笔,修二十来年,陈瑞西可以去问问。
后来陈瑞西便去。老板果然是个匠人,拿着他坏掉钢笔看几眼就指出问题所在——这支钢笔笔头折得实在太严重,老板建议是换个笔头。
这话与之前他找那些钢笔店店员说得模样,陈瑞西舍不得,他次都没用过,换个笔头就感觉不是原来那支钢笔。老板见他实在坚持,只能同他讲,自己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能完全修好。
“即便修好以后也可能会出现出水不顺利,笔头写起来不顺滑情况。你确定吗?”
陈瑞西使劲点头,表示老板只顾修,之后后果他肯定会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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