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何瑾玉房间,她正在追剧,手里织着围巾,见何溪进来,便挪挪屁股,“啧,这个当婆婆真很歹毒!”
何溪在桌上果篮里拿个橘子,坐到她身边,边剥橘子皮,边看向电视,还是央八肥皂剧,现在正上演着激烈对战戏,听起来应该是婆媳,婆婆站在厨房门口,对着里头正在做饭儿媳妇毫无下限谩骂,大概意思是儿媳妇不配她儿子,还提到娶她回家,是家门不幸。
何瑾玉看着剧情目光里简直要射出火花来,手上织线动作倒刻也没停歇,何溪撕瓣橘子肉下来喂进她嘴里,才说,“妈,看点别吧,少看这种戏,影响心情。”
话刚说完,电视便进广告,何瑾玉收回视线,将橘子咽下去,“儿子,好在你是男孩,你要是个姑娘,嫁出去天也不能安心。”
何溪笑说,“男孩万也受委屈呢?”
何溪在厨台缝隙下头摸到戒指时候,悬在身体里那颗心终于平稳下来。
春江路这间公寓每天都有家政来打扫,何溪赶在家政来之前把戒指找到,拿出来还是干干净净,他果断套回无名指上,而后压下身子跪坐在地板上注视着它。
今年会留在江北过年,回来参加期末考试后,何溪跟付雪和苏娜聚次,付雪又换新男友,苏娜对于秦宣却只字不提,之后各自回家,直至现在,何溪个人在瞿孝棠家里呆很多天。
戒指是瞿孝棠上次回来后给他戴上,在他觉醒来,摸着枕边无人时,因为这个戒指,何溪好奇心把‘瞿孝棠又不在’这件事带给他落寞都赶走。
晚上瞿孝棠才来电话,问他喜不喜欢。
“那倒要看看谁敢!”何瑾玉撂下手里未完成围巾,正经看向他,“原来有人跟说,希望你念在过去好几年情分上,原谅他对你做事情,你妈是不知道他为什说这种话,只知
何溪也是像现在这样,端详着这个设计简单戒指,说喜欢。
下午去医院,何瑾玉最近状态好很多,犯情绪冲突频率又下降些,苏教授说这与他常往医院跑有很大关系。
“上次你提议,考虑下,”苏教授签完字将本子递回护士手里,边说话边带着何溪往办公室方向走,“觉得现在还是不太行,医院是没有假期,们看护会比你们在家里要专业和周全,你妈妈其实还在适应当中,咱们先不要有变动为好。”
何溪停在办公室门口,过年那天,他想让何瑾玉在家吃上顿正经年夜饭,这个愿望很强烈,但他从来都没有做违逆医嘱打算。
“好,那还是照常过来陪她吃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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