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没教你,错,”瞿孝棠反握住他,拇指指腹仍旧习惯性在他手心里撵撵,“来,哥们儿,叫声老公听听。”
何溪破涕为笑,随后又委屈瘪嘴,“你怎什时候都想欺负啊……”
“忍不住啊没办法,总有种施虐快感。”
何
“没事。”
瞿孝棠偶尔会误以为何溪是披着铁壳,尽管有时会看见他掉眼泪样子,但转天他表现出平静和冷淡便会跟橡皮擦样,擦掉所有人记忆中他脆弱样子。
而当瞿孝棠在此刻想起来,他也无端觉得心口被拽紧紧,呼吸不畅。
瞿孝棠带上门,打横抱起他后坐在床边,情绪所致,何溪身上酒味很浓,靠在他胸口,身子偶发颤抖。
那刻好像不止是心疼那简单,瞿孝棠伸手擦掉他脸上泪痕,又用手心温度捂住他红肿眼睛,“睡会儿好不好?”
倩挑家日料,两人并排坐着,要两壶清酒。
等何溪杯接杯喝到微醺,鼻头红红倒在台面上,罗佳倩还笔直坐着,嘴里道,“们不都是边舍弃边长大吗,你为这个难过,纠结,痛苦有什用呢,事情不会因为你不痛快而发生点点改变。”
“是……”何溪醉醺醺发笑,“明知道很多事情不会因为发生任何改变还是去做。”
“那又怎样,至少你还有瞿孝棠。”
“瞿孝棠……”何溪念念,“瞿……孝棠啊……倩倩,跟他其实很不搭对不对?家猫和野猫,本身就是两个物种,你说他看上什?无趣,淡漠,话里带刺,还是觉得浑身没处好地方而可怜?”
何溪安静好会儿,才用十分浓厚鼻音问,“你怎又过来……”
“没事就想过来陪你,”瞿孝棠说,“喝酒不叫,怎,不把当兄弟?”
“嘁,”何溪动下,将他手握在手里,“兄弟可以这抱着吗?”
“可以啊,兄弟就是用来同床共枕,琴瑟和鸣。”
“可没听说过。”
“哪知道他看上你什,唯知道,是他不傻,也不瞎。”默默,罗佳倩伸手搭在他肩头,轻柔拍拍,“何溪,振作点。”
何溪被罗佳倩扶回宿舍时,瞿孝棠正站在他门边。
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他没有房卡,拎着盒小蛋糕就那靠在墙上等有个多小时。
“交给你,”罗佳倩拿下他胳膊把人放到瞿孝棠手里,才说,“代课老师反映他请假太多情况,严老师今天找他谈话,如果心里积压太多事情,你还是留下来陪他几天吧,回宿舍。”
“谢。”瞿孝棠在她转身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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