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有些微诧异,“什时候……”
“直啊,”付雪说,“只是没让你们知道而已。”
何溪无话,听见打火机在耳边咔嚓声,接着是烟叶燃烧声音,焦油混着烟雾飘进何溪鼻腔里,许久,付
何溪听见瞿孝棠被她揶揄,温吞瞪她眼,“雪儿,你少说两句,她这哪还听得你这些话。”
“嘻嘻,这丫头你不敲打敲打,她好不。”
“……”苏娜啜泣着,呜哇声,“付雪你赶紧走行吗!”
付雪没走,何溪也没走,苏娜在长达个多小时对和秦宣这段恋爱控诉后,趴在床上睡着,何溪给安置好,才拉着付雪从宿舍里出来,到楼下不远处找个便利店,要两杯关东煮后并排坐在外边台阶上。
“你跟瞿孝棠是和好吗?”付雪问。
,在家闷得已经要发芽。”
“不是,”付雪说,“她分手,在哪都不痛快。”
这话本是从何溪耳边扫而过,何溪正要回身去收拾书,动作卡在半路上,又回过头问,“什叫分手?”
……
“也不是非要他跟报备什,”苏娜盘腿坐在床尾,泪眼婆娑看着椅子上何溪,“去哪,跟谁,去干嘛,真不在乎,但不能骗你懂吗,你不能去喝宿酒转天告诉去帮兄弟修车去,什车非得晚上修?是傻子吗!”
“嗯。”
“那天看瞿孝棠发朋友圈,他去趟安城?”
好像是离开安城那天,瞿孝棠用何溪临时给买千元机发张蛋糕图片,配文是‘嘻嘻’,像是在嘚瑟,又像在叫他名字,定位是在安城,何溪想起来,那好像是他第次出现在瞿孝棠朋友圈里,以这种方式。
而瞿孝棠上条朋友圈,是两年前发张红砂岩照片,没有配文,何溪偶然翻出来看过,他知道那是瞿孝棠亲自拍,无法解释,就是知道。
思绪跑老远,何溪再回过神来,付雪买包烟回来。
何溪本能想为这件事找个好方向,比如秦宣是怕她担心所以才撒谎,话到嘴边,又听见苏娜说,“人家姑娘朋友圈都晒图还在跟撒谎,那们谈什恋爱,各玩各不好吗!”
说着,手里揉成渣纸巾再次盖到眼角,苏娜整张脸都是悲愤,头发凌乱,妆容所剩无几。
“别哭,”付雪躺在她腿边,叹息道,“说八百遍,哭有什用,秦宣才多大,二十出头小伙子你指望他能跟你天长地久,这可能吗?”
苏娜怨怼推她把,“你遇不到不代表也遇不到好吗!”
“事实证明你就是没遇到啊,”付雪坐起身,“倒是差点遇到个,可人家是个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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