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于优等生减免学费
，”何溪轻声说，“
有时候觉得，咱们学校更像个福利机构。”
“不，福利只针对你这种优秀学生，不然怎
学费全额交，还没给这贴那补？”
“那是因为你不在意，其实你很聪明不是吗？”
瞿孝棠涌出些好奇，灭
烟屁股问，“哪里看出聪明？”
刘思雯乐高，密室逃脱里棋局，球场上表现，还有对自己专业热爱……瞿孝棠鲜少外露出这些东西，都是聪明，何溪想，他不仅聪明，而且内心深处十分温暖，在不忍心伤害苏娜时候，他委托秦宣去转移她注意力，无意中伤刘思雯打扮时候，在漫展上买福袋送给她，不让他跨越那道防线时候，他忍下
切好奇心驱车回江北……
里有人在照顾，”何溪说，“也不是担心这个。”
“嗷，那就是最后个，”瞿孝棠故作惆怅嘶口气，“最多个礼拜飞过去两次，不能再多，但你要实在不习惯，那就只能考虑休学，休学话想想，”
“你想什你想！”何溪抽出手来拍他胳膊下，“你好好念书就谢天谢地，干嘛成天想着捣乱！”
“你怎说话跟爸个调调……”瞿孝棠念叨完，“那这不都很好解决，你这个表情，到底因为什？”
“没什，决定写申请，”何溪说，“雅卓姐说没错，人是要学着往高处走。”
瞿孝棠反问让他思绪飞出去很远，察觉那人还在等他回话后，他却只是浅浅笑下，说，“哦，可能是看走眼。”
瞿孝棠胳膊骤然用力，卡着他脖子亲他口，“叫声老公今儿就放过你！”
“法治社会…不兴强买强卖，”何溪挣扎着，咬他手腕口，在他松神间从他手里逃出来，边往卧室里去边说，“小瞿，衣服干，收下！”
第二天早，何溪不知道是敲门声先响还是电话声先响，他接电话，敲门声还在继续，瞿孝棠那点几不可见起床气下子就窜起来，“大早，叫魂呢啊！”
何溪哄
瞿孝棠欣慰发笑，之后没再多说什，车子很快开回学校。
趁瞿孝棠洗澡工夫，何溪把申请写半，等他出来，又被他抱在怀里黏糊通，闹到很晚何溪才将后面半写完，而后去阳台，站在瞿孝棠身边陪他抽烟。
瞿孝棠头发干很快，就剩额前几绺，晚风扫过，笨拙晃悠。
何溪从他没拿烟胳膊下钻进去，嗅到淡淡洗发水味道，才说，“辅导员今天还让写个申请。”
瞿孝棠头偏向另边，吐掉烟雾才回过头问，“还有个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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