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考虑到这个,很欣慰。”
瞿孝棠像是得到表扬,放下锅抱住人,“那们去市场买菜,火锅底料什,明天晚上就吃火锅!”
“瞿孝棠,”何溪说,“虽然安城小,但是火锅店还是有,你何必,”
“火锅店看不着烟花啊,听前台说明天晚上有烟花看,房间正好对着放烟花位置,们可以在阳台边吃火锅边看烟花。”
“……”何溪默不作声抬起手,用手背探探他额头,又用另只手摸摸自己,随后才说,“没发烧啊。”
瞿孝棠留在安城半个月里,更像是选个小岛度假。
何溪不样,他白天会找借口离开,去医院跟着何瑾玉生活天,尽管陈源很用心,他还是担心这样医院会像法治新闻里问题医院,对精神病人采用‘特别手段’,而他担心在连续去医院三天后就,bao露在陈源面前。
陈源也不急着要他离开,让他跟几天,直到他开始明白,护理部每天给病人安排活动大都是满,按病情不同分批分次去做简单训练,如果更细致点,他也会发现,就连散步和自由玩耍时间都是规定好。
何溪后来隔两天去次,离得很远看看,或者藏在某个隐蔽处观察,何瑾玉认识新朋友,俩人起探讨斑痕给美貌带来影响,后来又认识个护工,吵着闹着要把陈源换掉,陈源在番据理力争后保住他位置。
到过年前天何溪才完全放下心来,和陈源异曲同工是,他好像也有个患者需要照顾,患者住在国宾酒店,他从医院回酒店去到患者房间时,发现他正摆弄着大纸盒子。
“在认真跟你说,”瞿孝棠拿下他手,“江北禁燃禁爆,安城错过,得满世界找烟花秀才能再看,又何必呢?”
何溪十分突兀,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正要跟他说什,手机又响起来,来电显示‘陈源哥’,何溪捏下瞿孝棠鼻头,“接个电话。”
而后从房间出来,摁接
“你干嘛呢?”何溪洗手出来,瞿孝棠还在拆盒子,专注埋着头,说,“买个好东西。”
何溪好奇过去,又掏钥匙帮他拆开,瞿孝棠从盒子里拿出个四四方方东西,拆掉塑料薄膜,何溪才惊讶描述道,“电磁炉?”
“嗯,还有个,”瞿孝棠又从旁边已经拆开盒子里拿出口鸳鸯锅,“看看,怎样?”
何溪端详着这口锅,“你不会要在这儿吃火锅吧?”
瞿孝棠看着他,真挚点点头,“本来想买个火锅桌,你知道就火锅店里那种,但想想,功率太大,这房间又小,还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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